房间内只剩下东宫途和昏睡中的泠殊两人,东宫途坐在床边,目光中带着极具占有欲的色彩。
望着床上难得安静如画的容颜,鬼使神差,他俯身,用吻捉住那红滴如血的一抹红。
呼吸交换,周围气温渐渐升起,东宫途仔细而贪婪的看着昏睡中乖巧的人儿,舌头灵活的伸进去。
唇与唇相触,舌与舌在其中嬉戏,一室涟漪,气氛暧-昧而和-谐,如画的两人在烛光中倒映出长长的影子,相互痴缠。
“唔,嗯哼……”昏睡中的泠殊本能觉得呼吸不够,不自觉呻-吟两声,白皙的手腕挥了一下,像拍苍蝇一样一巴掌拍到东宫途的俊脸上。
东宫途脸色黑得可以滴墨,确切的说,他今天看到泠殊处于昏睡状态后,脸色就没有好转过。
“连本王都敢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能耐了,嗯?”语气要多危险就有多危险。
可惜睡死的某女完全不知道,她在睡梦里皱起眉头,妖艳却不俗气的那双眼睛闭着,反而突显出她此刻的婉约秀丽。
每一种她,都是不同的模样。
东宫途见过小腹黑的她,智慧冷静的她,妖娆妩媚的她……这一次又是不一样的她。
“呵呵~不管你有多少面,不管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本王只知道你是本王的所有物,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本王的。”离开泠殊的唇,东宫途自言自语,满满的占有欲。
紧接着,他再次俯身,狠狠吻下去,似乎要将沉睡中的泠殊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不分彼此。
或者以前是他太过于放松泠殊了,自己最为疯狂的一面在她面前还够克制,而如今,他竟觉得偶尔放纵自己感觉非常不错。
眼睛微微一眯起,她的滋味,会让他上瘾。外人不是说她的血液是世间最毒的毒药么,于他而言,她本身才是最好的解药,让他知道最悸动的滋味。
“唔……呜……”最开始泠殊闭着眼睛呻-吟几声,后来她觉得空间呼吸不够,开始压抑的呻-吟,带着隐隐的哭腔。
泠殊觉得刚开始好好的,浑身舒服,可后来她觉得自己突然呼吸困难,空间里的空气似乎少了很多。卧-槽,感觉自己要死了,要断绝呼吸了。
她立刻睁开双眼,看到――
“呜呜,变-态,你发什么神经!”
泠殊用力推开东宫途,脸色红通通的,小脸如血,让熟透的果子,引人入胜。
东宫途被推开,脸色有些不悦,他说:“发什么神经,这是赔偿,你觉得呢?”
赔偿你妹哟!泠殊瞪大眼睛,眼神里带着杀气,嗖嗖嗖的射向东宫途。
“我说,东宫途,你是不是病发作了?”泠殊问他。
冷冷一笑,东宫途笑得妖孽异常,他突然靠近坐在床上的泠殊,话语邪魅异常。
“生病了,需要你这个解药,你说要不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一辈子,嗯?”
呵呵哒~泠殊皮笑肉不笑,她直视某危险的男人,回答道:“我的血可是最毒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