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见陆芷兮羞涩的转身跑了出去,心中顿时玩心大起,第一次看见她害羞,也不顾一边的柳弯弯,起身就追了出去。
柳弯弯看见秦霖头也不回的就追了出去,脸上的嫉妒和不甘显现在脸上,手里的手绢被绞成一团。
陆芷兮双眼微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跑出了揽月楼,躲在一边扶着墙哭泣。
秦霖追出来就看见陆芷兮跑到揽月楼大门的一边,拍了拍的肩膀,玩味的笑着说道:“你怎么了?”
听见他的声音在后面,急忙的收拾心情,擦了擦眼泪,一把将放在肩膀上的手打了下去。
“你出来做什么?”极力的掩饰哭腔。
“这不是看你跑出来,担心你吗,所以追出来了啊,怎么了,不高兴了?”拿起她的一束头发,放在鼻子上闻闻。
真香,虽然在厨房做菜,但是并没有难闻的气味传来。
陆芷兮这才转头,就看见秦霖拿着她的秀发在那把玩,心里的怒意顿时一升,脑海中又想起她与柳弯弯亲密的场面,还有红花说的话,又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混蛋,登徒子。”越想越气,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打在秦霖的脸上。
一巴掌打下去,秦霖和陆芷兮都愣住了,秦霖轻轻的用手碰了碰刚刚被打的脸颊,就抬眼看见陆芷兮双眼微红,想要哭泣的样子。
这样的她让秦霖心中一痛,想要用手替她擦眼泪,谁知被她打了下去。
“怎么了?刚刚戏耍我还不够吗?还要追出来耍我?”现在的她和平时她不同,只想发着怒火。
“我…我没有。”看她哭,秦霖的心里很不舒服。
陆芷兮哭了半天,留下手足无措的秦霖,心里不由的懊悔,为什么要逗她。
“秦霖,若是不喜欢我,就不要做出另我误会的举动。”陆芷兮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让秦霖微怔。
“你不喜欢,又何必做出对我好的事情?”陆芷兮有些悲伤的对他说道。
一想到以前的种种就心痛不已,明明不喜欢自己,为何要处处维护自己,这是为什么。
秦霖见她这个样子,心中一动,很想对她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正准备开口对她解释,就看见侯朗轩向她们走来,秦霖想到他对陆芷兮的心,便收回想要解释的话。
陆芷兮见他不言语,心里悲凉,自嘲的笑了笑,擦了擦眼泪。
秦霖不是没有看见她自嘲的笑,很想抱着她,解释清楚,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芷兮,你怎么在这里?”侯朗轩准备去揽月楼找她,就看见他和秦霖在门口旁边站着,眉头一皱,随即散开,带着温和的笑意,向她们走来。
“朗轩,你怎么来了?”刚刚擦好眼泪的陆芷兮听见她的声音后,转身笑着问着她。
“你怎么了?哭了吗?”见她眼眶有些红,担心的问她。
“没事,刚刚有沙子进眼睛里了,六王爷刚刚帮我把东西取出来,你怎么来了?”陆芷兮不愿意提及这个事,便借口岔开。
“呵呵,我听说你在这里做掌厨,我来看看你。”摇着扇子,看着她。
“你…难道不觉得我在这里置办酒席,不合适吗?”有些委婉的说着现在的处境,外面的人怎么说,她不是不知道。
“怎么会,哪里不合适,芷兮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今天来就是特意的来保护你的,我在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你放心吧。”
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陆芷兮闻言,心中既感激又感动,他是第一个支持她,保护她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在这件事上也从未说过这些话。
一想到这,陆芷兮眼眶又红了几分,“谢谢你,朗轩。”
今天她的心情还真是忐忑,先是难过,现在又是欣慰,自己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
“别哭啊,哭什么。”侯朗轩急忙的用衣服的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一边的秦霖见状也不言语,看见侯朗轩对她这么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这时传来张琨的声音。
“呦,陆芷兮,你不去在后厨做的你饭,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招揽嫖}客不成。”
张琨知道陆芷兮在这里,就忍不住想要找她的麻烦。
听闻后,陆芷兮想要说什么,还未等开口就听见侯朗轩反驳道:“你是狗吗?怎么到处的乱吠。”
侯朗轩站在陆芷兮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在背后的陆芷兮看了秦霖一眼,秦霖并没有被注意,只是冷着脸盯着张琨。
张琨听后原本得意的脸色瞬间难看,“难道我说错了吗?放着千金小姐不做,要去给青}楼做酒席,不是下贱是什么?”
“呸,一个跟人别的女人勾搭被退婚的下流胚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吠的,难怪芷兮不要你,芷兮,你做的真是太明智了。”还转身赞赏的看着她。
一听见他羞辱陆芷兮,侯朗轩第一个不高兴,出言维护。
“你是什么东西,一个质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退婚是他的逆鳞,岂容这个家伙说三道四。
“我就算是质子,也是个世子,你呢?一个忘恩负义,背叛婚约又毒害师父的一条白眼狼而已。”侯朗轩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若不是质子又怎么会遇见陆芷兮,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份哪里不好。
“你说谁呢?被人遗弃的杂种。”张琨气急,也不管秦霖是否在场,出言怒骂。
“张琨是不是欠揍。”侯朗轩脸色也阴沉了下来,手里的双拳紧握,随时要动手的准备。
陆芷兮见他们要打起来,急忙的拉住他的衣袖,怒视着张琨。
“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天天来青}楼,莫不是看上谁家姑娘?你在外人眼里可是个阉人。”
“你说什么?说谁是阉人?”张琨看见陆芷兮嘲讽的眼神,顿时大怒,她只是个自甘堕落的下贱胚子,凭什么会让六王爷和侯世子出手维护。
不,她不应该这样,应该是被人唾弃的女人才对,一想到自己要讨好那个不阴不阳的太监,而她只要等着就会有人帮她,心里极度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