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走了之后,夜容华在书房又坐了一会儿才回的正房,他到那儿的时候沈朝歌已经沐浴完了,他进去之后沈朝歌和他刚刚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眼皮也不抬,说话也懒懒的:“来了?”
“嗯,夫人可是已经准备好了?”夜容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朝着她走了过去。
沈朝歌听到他的这个称呼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人啊,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叫你什么?”夜容华说着眉梢一扬,看起来就像是不经意说出来的一样,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两个字来之前他在心里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而且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大拇指正无意识地摩擦着他的食指,这是他紧张时才会做出来的动作。
沈朝歌再次听到这个称呼之后忍不住呼吸一滞,她撑起身子从榻上坐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眉目之间难掩喜色,“叫了,以后看就收不回去了。”
“那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人莫不是还想要让我收回去不成?”夜容华轻笑着坐到了沈朝歌的身边去,言语之间对此似乎并不太在意。
沈朝歌横了他一眼,“当然不是。”
她刚沐浴完,一头长发也还没有来得及擦拭干,身上只着了一身单衣,宛然一副临睡前的模样,夜容华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了视线,他可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不碰她的,千万不能食言了,不然以后他要是还想借此再继续哄骗她怕是不管用了。
“咳咳……”夜容华抬手放在唇边掩唇轻轻咳嗽了两声,“为夫可否开始了?”
沈朝歌本来还在为他的“夫人”二字而高兴,现在听到他的话后才回过神来,自己在这儿等他来可不就是让他来给自己揉一下腰的吗。
遂听到夜容华的话后,沈朝歌没有多少犹豫就点头道:“准备好了,开始吧。”她边说就边躺了下去,闭眼趴在了榻上。
夜容华见她这样子有些失笑,她倒是料准了自己今天晚上不会动她,思及此他苦笑了一声,不管她有没有料准,但事实的确是这样,他还真的不会动她。
他按得很好,沈朝歌才趴下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夜容华在听到她呼吸均匀的时候就渐渐地放慢了手上的速度和力道,就怕打扰了她睡觉。
等确定她真的睡着以后,夜容华才低下头去看了她一眼,然后无奈地摇头无声笑了笑,轻轻弯腰将她从榻上懒腰抱了起来,手脚很是轻柔,仿佛他的手上是一件容易碎的艺术品一般。
若是让外人看了,怕会有些难以置信,原来玺王还会有这样温柔小意的一面,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不论旁人知道了怎么想,现下夜容华把沈朝歌抱到床上放好之后他才蹑手蹑脚地走到外室去,吩咐说不用伺候了之后才回到内室,自己更衣之后把燃着烛火熄掉了,轻轻把人给抱到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