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家复习为借口,苏浅恒并有去学校。
当然他也没有闲着,苏浅语的每日三餐都被他包了,他是想着法子给苏浅语熬各种补身体的汤。
奈何苏浅语向来对参汤之类的不感兴趣,尤其还是肉汤,每一次喝上两三口,就喝不下去了。
剩下的苏浅恒只好自己喝,以至于他照顾了苏浅语几天,让他本人倒是胖了起来,把之前瘦下去的,又给补回去了。
而苏浅语这个真正的病人,并没有变化,不过脸色没有前段时间差了。
钟景铄这几天也没来医院,苏浅语也把他给忘记了。
苏浅语的腰伤已无大碍,不用再住在医院,回家好好养着就行了。
住在医院毕竟要花钱的,即便之前钟景铄帮忙把所有的费用交了。
但是苏浅语不愿意欠对方的,尤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500万的巨债,她怕自己又被对方坑。
所以宁可自己累点,多赚点钱,把这段时间住院费给补上,也不愿拿他的好处。
……
“景铄,你这脸,哈哈哈……”
前脚刚踏进门,就听到正对着的他的嘲笑声,原本冷俊的脸,变得更叫严肃冷酷。
“咳咳,可以了……”
“嗯嗯!”老太太强忍着笑意,可是三秒钟不到,又再次破功了,“哈哈哈……”
“您老笑吧。”
眼前的人是自己的长辈,被嘲笑了,他也得忍着。
谁让她脸上挂了彩,还是被某只小狗咬的。
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以及还很明显。
老妇人两天前就回来了,作为孙子,钟景铄本该去接机的,就因为脸上的伤,他拖了好几天,没敢见外人。
两天过去了,可脸上伤治好了一般,印记还是很明显。
今天他这是被逼得迫不得已,才不得不挺着伤回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老太太材质镇定下来。
“我爸妈呢?”见老太太不再笑了,钟景铄连忙转移话题,希望老人家不要在揭开他的伤疤了。
“他们出去买东西了,走了也有一会儿了,马上就回来。”老太太精神抖擞地说道。
当然她的这份精神抖擞,不仅来自于孙儿回来了,更多的是有八卦。
“你们年轻人就不知道悠着点,怎么都在上脸了。”
“小两口感情好是好事,但也不能这么胡闹,你说你一堂堂总裁,出去后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不检点。”
老太太嘴上说的是告诫的话,但相比下脸上那不见眼的笑,来的更加真挚,更加符合她老人家此刻的心态。
“我这是不狗咬了,不是您想的那样。”若是其他时候,钟景铄可能懒得解释。
但是此刻的老人非常八卦,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对方这股火焰给弄灭。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说对没错,他就是被一直狗咬的。
那只狗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家狗能咬出这种印,你奶奶老了,但还没傻。”老太太撅撅嘴,很显然不满意钟景铄所说的。
“我可听手下的人说了,你带女人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