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词还有什么意思?”
苏浅语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路泽轩看了几秒,然后收回目光,不打算向他解释,而是拎着水壶准备离开。
见对方不说话,路泽轩有些着急,尤其是苏浅语那个眼神,让他觉得对方在嫌弃他,于是在苏浅语路过他身旁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
苏浅语没想到路泽轩会这么冒失,在他拽住她胳膊的一瞬间,她把水壶直接对着对方的脚浇下去。壶中有半壶的水,苏浅语这么一浇,更多的水直接洒到路泽轩的裤腿上。
路泽轩的速度再快,终究也是慢了一步,腿上传来冰凉的感觉,路泽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你故意的?”
苏浅语早在对方松开自己的时候,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感觉到手中的水壶轻了不少后,她在内心有些窃喜,现在听到路泽轩的质问,她一脸无辜的说:“我哪有故意,是你突然拽我,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水壶没拿稳。”
“你……”路泽轩被苏浅语人畜无害的表情,弄的欲火中烧,指着苏浅语半天,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只能气得转身离开。
看着路泽轩离开的背影,苏浅语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其实路泽轩吓她那一下,倒无所谓,但是对方的那一句‘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把她惹毛了,她好歹是被钟景铄的妻子,钟景铄又和他是好兄弟。
身为好兄弟,竟然用这么轻挑的话来,形容兄弟妻子,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刚才路泽轩若不会伸手拽她的话,她可能会把刚才的不开心,放在心底,但是对方太过轻浮,还敢对她动手动脚,刚才她没给他来个‘不择手段’,已经是不错了。
至于被他的裤子弄湿,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此刻路泽轩则去找家里的阿姨,要了一件钟景铄的衣服换上,他并不知道自己那里惹苏浅语生气了。
若他知道苏浅语的心声后,他绝对要喊冤枉。
因为他知道钟景铄和苏浅语在一起,是各取所需,并不是真心喜欢,所以他一直没有把苏浅语当成钟景铄的妻子,刚才也没正视这层关系,所以随口就那么一说,然后再那么一拉,却没想到会招惹带一个母夜叉。
换完以后,路泽轩看了一眼,那湿的不能再湿的裤子,他再也不觉得苏浅语可爱了,她一点都不可爱,明明是一个带刺蔷薇,看着漂亮,不能招惹。
想着在自己刚才经历,路泽轩有点好奇,钟景铄和苏浅语平日里是怎么相处的。
据他目前所知,这两个人都是睚眦必报的,而且这两人的伸手还不错,他倒有些好奇这两个人吵架的时候,有没有动过去手。
想到钟景铄结婚后,水深火热的日子,作为好兄弟,路泽轩不仗义的笑了笑。
路泽轩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正好赶上吃饭,大家都已经入座,他看了一眼正把头瞥向别处的苏浅语,思索片刻,在她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