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苏浅语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今天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最可恶的还是在钟景铄的面前丢人。
苏浅语回想了一遍,刚才她都干嘛了,结果她发现一件更可怕事情。
那就是自从钟景铄去取医药箱的时候,她就忘记了自己穿的是裙子,误以为自己和往常一样穿着裤子,为了看脚上的伤,动作很大胆,裙子也被撩到不该去的地方。
因为事先根本不知道今天要穿裙子,以前她也没穿过,所以并不知道穿裙子时候,还应该加一条安全裤。
刚刚那霸气的姿势,把不该露的全都露了出来。
“苏浅语,你蠢死得了。”此刻苏浅语恨不得找块冻豆腐,一头撞死得了。
想到钟景铄马上会出来,苏浅语连忙把医药箱收拾好,穿上拖鞋,两三下跳到床上。
她也不管了,发生事情已经发生了,哪怕她再怎么懊恼都回不去当初,还不如装入。
等她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说不定钟景铄也会忘记的。
抱着侥幸的心态,苏浅语闭上了眼睛。
苏浅语没有认床的习惯,可是她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很累,在床上辗转了好几次,都没能安心的睡着。
钟景铄的床很大,很软,足以她在上面打滚,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很少回来住,还是因为太爱干净了,苏浅语枕着对方的枕头,鼻尖嗅到的是,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和钟景铄身上的味道,相差很多。
再一次换了一个姿势,平躺在床上,这次苏浅语记得很清楚,让裙子乖乖的贴在她的身上,不该露的地方,一丝一毫都不会露出来。
就在苏浅语刚有了睡意,钟景铄从浴室里出来。
苏浅语被吓了一大跳,清醒了许多,不过她却把眼睛闭的更紧了,害怕钟景铄又提起刚才的事情。
装睡了一两分钟后,苏浅语感觉眼睛紧闭的有些难受,偷偷睁开一点缝隙。
只见钟景铄身上穿着灰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正不用毛巾擦着头发。
这一刻的钟景铄,比以往温和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慵懒,动作却不失优雅。
苏浅语渐渐的看得入了迷,慢慢地眼睛睁得越来越大,目光从钟景铄脖子,移到他正在擦拭的手上。
看到对方手捏着毛巾,苏浅语越看越觉得熟悉,目测,刚才她好像用过……
“哈哈哈……”
苏浅语这下是真得没法淡定的装睡了,起身做了起来,看着钟景铄手里的毛巾,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吗?”钟景铄停下动作,刚才苏浅语偷看,他是知道的,现在对方像个神经病一样大笑,顿感莫名其妙。
“当然好笑啊,原来那个毛巾是你用来擦头发的,我刚才用……”苏浅语说到一半时候,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紧闭双唇。
双手捂嘴,躺下,侧身,背对钟景铄,动作干净利落,“我睡了,午安……”
“苏浅语……”钟景铄暴跳如雷,嫌弃的将手里的毛巾扔掉,咬着牙,纠结了片刻,最终选择还是先重新冲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