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价值利用一下又何妨。”东篱丝毫不在意的道。

暖玉也懒得多问了多管了，只问：“那你打算把她怎么办？杀了？还是留在身边？”

“留在身边。”东篱干脆利落的这句话与玉无瑕受刑法拽她衣角说要留在她身边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气，可是意思却差了太多。

“这个是腐生花，不仅能治愈重伤，还能让人起死回生，你给她服了吧。”东篱即从一处拿出白瓷瓶给了暖玉。

“腐生花？”暖玉没多问到那边扶起玉无瑕，放入到了她的嘴里，顺了顺她的咽喉，才放心了平放就她。

“哥哥。”暖玉奇怪了，“腐生花是不是可以腐蚀掉人的记忆？就如同彼岸花，它可以唤醒人的记忆一样？”

东篱不全回答道：“白狐能力不容小觑，腐生花未必能完全抹去他们的记忆。可对于承受了七十七道刑法的白狐来说，就有了这个完全！”

“原来……哥哥是早就预备好了，借此机会为我所用。”

“虽说血月至，国易主。但青丘大概忘了，血月至，轮回生，白狐是个关联，也许有一天青丘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她可以颠倒乾坤。”东篱意味深长，又唤了江成凌，“你去将军府那里走一趟，就说这个女子从今以后便是他们将军府的二小姐了，至于怎么圆个话，将军心里比谁都清楚！”

“唯！”江成凌带走了白狐花满蹊。

“你和鹿将军又有什么交易？”暖玉疑问。

东篱神秘莫测的上扬嘴角，拍了拍暖玉的侧膀上，转移了话题：“走，回来一天了，也没有陪哥哥下场棋吧。”

这个眼神态度，暖玉情不知他的意思，“从我回来，你就很奇怪，今天更奇怪，哪里都怪。”

“怪？”东篱一睨着暖玉。

暖玉清澈明朗的眸子一动，笑了：“怪好看的。”

就这般，二人接下来这场棋又要不相上下了，这惬意的下棋，好像玉无瑕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将军府的那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还在堆着雪人，开心的像个三岁小孩在念叨。

“娘！我要有个妹妹了！爹从外面带了个妹妹回来！”

“妹妹？”

“是啊，爹自己说的，听说是爹的姐姐在外的遗腹子，姑妈死了，爹就认作亲女儿带回来了，说从今以后就是我妹妹了！太好了！我再也不用一个人堆雪人了，娘，你高兴吗？”

“鹿儿！”鹿将军一声呼唤。

“爹！”鹿饮溪开心的大步过去，捧着雪花吹了一把让它散在风里，肤色白皙的她冻的脸颊发红，朱唇皓齿，娇艳欲滴，“爹！我妹妹呢！她人呢？！”

“在这儿呢。”

“是么？我看看！”鹿饮溪瞅过去，差不多比她小的玉无瑕畏畏缩缩的躲在鹿将军身后。

“妹妹，妹妹！”鹿饮溪一下拉着玉无瑕不放了，“爹！这个妹妹真好看！肤色雪白雪白的。看上去，清秀却不寡淡，昳丽却不妩媚，尤其眸子黑白分明的！”

玉无瑕同样观察鹿饮溪，她也拥有迷人的大眼睛，长眉，挺立的鼻子，五官精致，唇角还上翘型，唇瓣殷红丰满的优美，每说一句都牵动她的活泼烂漫。

“走，我带你去玩！以后啊，我就是你亲姐姐了，我叫鹿饮溪，你叫玉无瑕是不是？”

“嗯。”玉无瑕的手在鹿饮溪的手里，她们飞奔在雪里。

鹿饮溪生的白皙，和玉无瑕的雪白倒是相似，她身段优美，细长的腿在裙摆飞扬下清晰可见。

“妹妹，说实话，不骗你，你眼睛生的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