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的，玉儿，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没有任何办法的。”

“怎么可能呢？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救你，我不可以让你出事，我答应过……”玉无瑕生生的忍下了她想要说出的话，是的，他应该知道了一些事情。

北辰知音伸出的手抚玉无瑕的头发，那曾经的她如此的浪漫，连同她的头发都是香气，“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玉儿，我想我可以撑到你……成为太子妃的那天，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不应该强迫你的，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玉儿，我很抱歉，都是因为我，你才会那么痛苦，其实玉殿下说的我都知道，你早就不再了，都是我一个执念罢了，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玉儿，你有权力追求你想要的生活。”

玉无瑕抬起那蕴涵泪珠的凤眸，她没有及时落下来，只是缓缓地落在她的眼窝到下颌，滴落在北辰知音的衣裳上，“可是……可是知音哥哥，我把它弄丢了，你送我团扇，我弄丢了，它们再也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

“弃了吧，玉儿，这样就挺好。”

第五暖玉看不下去了，他为什么不说呢？！“玉无瑕，知音是因为你，你不可以忘了一切！”

“殿下。”北辰知音咳的厉害，“此事与玉儿无关。”

“又是和她无关，我真是不清楚，为什么你每次都说无关！”第五暖玉走近了他们跟前，这玉无瑕起身了望着他，他更加加深了非要说出来的决心，直接一次性道：“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为什么，救她的是你，你却从来不说，我就不明白了，北辰知音，你到底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坦白么？”

“坦白什么？”北辰知音皱眉。

“坦白什么！”第五暖玉握住玉无瑕的手，“她身上有种能量可以救你！你为什么不告诉她？玉无瑕，你知道吗？你身上可以救人的能量，你可以救下清潋城的那么多的黎明百姓，你为什么就不可以救下知音，我问你，为什么！”

“你说什么？”玉无瑕一时惊慌，她有点儿不知所措的发抖的头皮都再发麻。

暖玉笑了，那种邪魅的笑容还带着看透人心的姿态睨视玉无瑕，用力握住她的手腕，非要嵌出什么痕迹，“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身上有种强大的控制力，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那些活死人你可以控制住的，可是你为什么还不爆发出来！为什么，非要看到你身边的人一次次死去，你才甘心吗？啊？玉无瑕，快让我见识你的能力啊，你不是靠这个才活到现在的吗？这个身体早就死了，你靠这控制力才让这具身体为你所用！现在北辰知音，你也可以的吧！”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玉无瑕激怒的有些，她甩开的暖玉，“对，是我，可那又怎么样，我是杀了玉无瑕，从我从禁地回来，看到东君殿下的阴阳术我就知道了，一切都是我，是我为了逃离禁地的束缚，我杀了玉无瑕，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北辰知音，我已经再补偿了，你到底还想我怎么办？”

“那就救知音！我只要你救下北辰知音！”第五暖玉的对视，与玉无瑕久久的对视，他眸子里的怨恨还有杀人冲动，“快啊！你不是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么？是你掠夺了这个身体，这一切你都要承受。”

“是我！我答应了这个身体帮她照顾好她爱的人，可是当初！是她求我的，她已经快要死了，只要一种公平交易罢了，我并没有杀人不是吗？你为什么那么咄咄逼人，非要把有些事情抬上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