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瑕用勺子拿了那果子就舀了一指甲盖,就那一口,苦的快到冲脑袋了!
难吃得她咳了半天,她一下就丢在案上。
“这什么东西!!这么苦!还甜!你耍我。”她咳嗽的吐出来在碟上。
这是倒了什么霉!
命都快没了大半天,玉无瑕终于明白鹿饮溪那点儿磨破脚而已,又不是瘸了,能来还是能来的。
还说什么好吃好玩的回来告诉她!原来……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无瑕?你又不舒服了?”鹿问筠吃的正香,微微醉意。
“不是!父亲大人您忙,我很好,很好。”玉无瑕讲的讲的眉头解不开的皱,刚才那一下有些咽到她胃里了,难受死了。
“姑娘,这是新上的菜!名为无香……”
玉无瑕可不敢相信了,摆手抗拒:“不必!不必!我,我自己来。”
“唯。”
她好不容易顺了顺,望了那一碟,将信将疑的问:“这是落苏(茄子)?”
宫女点点头。“姑娘尝尝么?”
这个她喜欢!好吧,尝尝就尝尝
来了总不能每样都跟她作对吧,何况得熬到丑时,空着肚子难免?
“嗯……”玉无瑕夹了未细尝,快速咽了咽,没反应,她一松口气,“那我?再来一口?”
宫女再点点头。“姑娘可以尝很多次。”
“好。”玉无瑕这一吃还真的不错,除了这个别的什么也懒得试了,就这个保险,一不留神下,一大盘都吃完了。
“她是什么人?这般熟悉?”北辰星祭今夜一口没吃,顶多是饮了酒,看上去还很精神。
北辰星祭见北辰知音眼神瞧了那玉无瑕不止一柱香时间了,这酒他是一口都没喝,菜也是一口未动。
“知音?知音?”
北辰知音出神入神,并未听到,他今夜观察玉无瑕的一举一动,对她的迷惑和不理解多的比星辰还密集。
“弟弟!”
“嗯?”知音终于应了。
北辰星祭质问的腔调问,“你认识那位姑娘?”
“何止认识。”北辰知音丝毫没有掩饰,眼睛还在注玉无瑕。
“说来也奇怪了,这个女子长的好像一个人……”
“哥,我去净个手。”北辰知音浅棕色的丹凤眼从不离开玉无瑕身上。
直至玉无瑕站起来,见她似有醉意的离了案席,不放心的也下了席。
“去吧。”北辰星祭却露出别人觉察不出的寒笑。这来源于没来东宫之时就发生了一件事……
“本宫想今晚东宫定会灯火通明,应该很热闹吧,那何不再热闹热闹?来个刺激的。”
“君后所指是?”
“我们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呢?储君这个位置让我儿来当如何?”
“这么大动干戈不是正中下怀,况且上次的血月上君已经下了命令,所以再次动东宫只会适得其反,东宫那边的戒备比往昔严格了不少,何况东君殿下说不定早就埋伏好了,只等我们往里跳,要想再牵扯他难上加难。”
“是吗?我可不怎么想,难道不想换个人坐上那个位置吗?”
“君后严重了,臣从未想过。”
“从未?还是不敢?”狐后丹凤吊梢眼,算计尽在眼底,“别看狐帝一向疼爱玉儿,可是他心里真正疼的却是东篱!这件事情别人看不出来,本宫却看得清清楚楚,爱之深责之切。你可知,狐帝那老东西最近越发的多疑,总是将先任王后之死联系在暖玉身上,我担心夜长梦多,东篱那边似乎也有了异常,要是真的被他们拿住了什么把柄,那可就糟了,到时候,尚书玉府的事情再查出来,那么我的后位不仅难保,你这新上任的星祭大人身份迟早也是镜花水月,横生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