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单纯的不太想吃饭。”宇文言看着姜宁,这些天,她又瘦了。
因为网上的舆论吧。
他知道。
“我去给你熬点粥。”宇文言起身,走到厨房里。
“不用那么麻烦...阿嚏!”说着姜宁打了一个喷嚏。
我这是怎么了?
宇文言转身把她推到卧室,指了指床。
姜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道:“我是不是感冒了?”
宇文言见他还没有动作,就一把将她抱起,扔在床上。
“你干嘛!”姜宁揉着屁股说。
刚才那一下可真不轻啊。
“我让你**睡觉去。”宇文言板着脸看他。
这一定是因为刚刚她被人泼水,没有及时换衣服而感冒。
宇文言俯身替她盖好被子:“乖乖在这等我。”然后他就走出了卧室。
姜宁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
直到她数到了第一百只羊的时候,宇文言还没有回卧室,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姜宁起身,蹑手蹑脚的去开卧室的门。
“谁让你不穿鞋就跑下床的?”
“你管得着吗你...”姜宁抬头,八秒后她傻了眼,愣在原地:“你怎么突然出现在门口,吓人啊!”
“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宇文言端着盘子,面无表情的说。
“你...你才不长眼。”
姜宁注意到他手里拿的东西,转眼把刚才的不愉快抛走,她好奇的问:“你这端的啥?”
“姜汤。”
姜宁指了指自己:“不会是要给我喝的吧?”
宇文言点了点头。
“我才不要!”姜宁一下跳到床上,用被子严实的裹着自己:“我不喝!”
宇文言皱了皱眉头,他把碗端至床头:“感冒了,必须得喝。”
姜宁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能不能不喝啊?”
宇文言微笑的看着她,若悠悠以为他是送了车,没想到被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气的要死:“不能。”
她面色痛苦,比逼她喝毒药还难受的样子。
她特别不喜欢姜的味道。
“乖。”宇文言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搅拌着汤,然后他摇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不顾姜宁的反对,就喂到了她的嘴里。
“噗...咳咳——”姜宁捏着鼻子,不情愿的咽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真难喝。”姜宁吐槽着。
“再来一口。”宇文言又舀了一勺。
他这动作像是在报复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姜宁硬是忍着姜的刺激的味道,咽了下去。
半碗汤,她足足喝了五分钟。
宇文言满意的看着空了的碗,然后扶着姜宁,慢慢躺下:“你好好休息,我去把碗收拾一下。”
姜宁拽着宇文言的衣服:“我要吃糖。”小时候姜宁感冒不愿意吃感冒药的时候,母亲都会像变戏法一样,给她变出一块糖,让她吃了药后,感觉不那么苦。
见宇文言愣在原地,姜宁撒泼般的不依不饶:“我要糖我要糖。”
宇文言弯下腰来轻轻的吻在姜宁脸上:“这样,可以了吗?”
姜宁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双手拽着被角,害羞的点了点头
宇文言微笑着,走出卧室的门。
等他洗漱完后,回到卧室里,见姜宁坐在床上手里看着项链出神。
宇文言钻进被窝,抱着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她一直在想她亲身父母的事情。
“别想了,好好休息吧。”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不说姜宁承担的多少,就连他宇文言都深感疲倦。
姜宁亲了一下宇文言的脸颊,然后迅速的钻进被子里:“晚安。”
宇文言摸了摸她的头发:“晚安。”
关了灯后,姜宁闭着眼睛,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项链。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姜宁坐起,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发现宇文言不在家。
她打了个哆嗦,怎么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