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拼命的挣脱他的怀抱:“你别碰我!”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碰你了?”他的言语霸道的不带一丝温柔。
“谁是你女人了?”姜宁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你,姜宁。”
“宇文言,我是很感谢你在我母亲最困难的时候救了她,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践踏我的人格。”姜宁有气无力,她坐在床上,蜷缩着,把脸埋进膝间,无助的像一个孩子。
宇文言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每次她最最落魄的时候,他都在。可是好像除了给予她经济上的帮助,他根本不能为她做什么。
宇文言慢慢坐在她旁边,摸了摸她的头:“我,没有践踏你。”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搭理他。
“姜宁。”他轻轻拍了拍她。
“姜宁?”他又喊了她一声。
她的双肩抖动着,呜呜的发出小小的低泣,她把她的情绪压抑的太久了。母亲的病,大额的医疗费,都是她柔弱的肩膀上重重的负担,她实在是很累,累到不愿意去交际,她也曾想过在这个鱼龙混杂,深不见底的娱乐圈放弃自己曾经的坚持,去走捷径来赚钱获得为母亲治疗的医药费,可是她的理智战胜了她,她不愿意做出卖自己灵魂的人,她想要执着于自己的本心。
角色没了可以再找,人心如果改变,是怎么都没办法回头的。
宇文言看着楚楚可怜的她,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伸手虚抱着姜宁,没想到她抬起头,两只手抓住他的一直胳膊,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牙齿深陷进他的皮肤,不一会儿,被她咬的地方就紫了。
宇文言一声不吭,他知道,是自己亏欠了姜宁。
“咬开心了吗?”
“没有。”姜宁闷闷的说。
“那就继续。”宇文言换了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来吧。”
姜宁盯了他几秒钟,然后张口又是一个牙印。
咬完后,她看了看宇文言发红的手,有些小心虚,不过她想到宇文言对她做的事情,她又觉得自己咬的理所应当。
“疼吗?”姜宁问。
“不疼。”
“那给我再咬一口。”
果真,姜宁说完这句话,宇文言就又乖乖把手伸到她面前,仿佛一只情愿被宰的羔羊。
“拿走。”姜宁嫌弃的说。
“不是你要咬的吗?”
“我没说。”
“还生气吗?”
“没有。”姜宁看着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我...我要走了。”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你要去哪?”
“回家啊。”
“我送你。”说着,他就要起身。
姜宁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好。”宇文言穿上外套。
“不管怎样,昨天还是要谢谢你。”姜宁定定的看他,却发现宇文言眼神火热。
她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去,咳嗽了两声:“我,我先走了。”话毕,她就穿上衣服,急急忙忙的出门,一直跑到门外她才停下脚步。刚刚跟宇文言对视时,她的心嘭嘭直跳,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对他好像没有了抵抗力,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姜宁,你可不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在自我“鞭策”了几分钟后,她拦了一辆车:“师傅,xx医院。”
“好的。”
殊不知,站在窗口的宇文言一直注视在路旁“抓耳挠腮”的像只猴子一样的姜宁,他看着她,嘴角不禁意的挂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微笑。
十几分钟后
姜宁到达了医院,她径直奔向母亲的病房,昨晚她喝的有些不省人事,也就没有去看她母亲,今早她才急急忙忙的来医院。
当她走到她妈妈待的病房时,发现床位干干净净,是空的。
她心头一紧,连忙疑惑的去护士站问值班护士:“护士小姐,请问陈木兰不在这个病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