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先回去吧，我与二公子说几句话，既然国师都看到我与二公子在一起了，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到时我若出事了，国师只管找二公子便是。”

苏妲己抿嘴一笑，意有所指的望着眼前的姬发说着，虽然话是对申公豹说的，可苏妲己自己万分清楚，她是说给姬发听的，她要姬发明白，许多事最好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因为结果未必有他想的那么好看。

“是。”

申公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苏妲己的样子看起来完全坚定，这样想来苏妲己定然也有自己的目的，申公豹不好过多强求，只好点头答应。

“二公子有什么话快说吧！”

一直到申公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后，苏妲己才看向姬发说道，语气中满是不耐烦，甚至是抗拒。

“不已经不是妲己了是不是？”

只见姬发上前一步，盯着苏妲己肯定的语气说着，眼神里满是不解，姬发很清楚眼前的人，至少这张脸就苏妲己，可为什么她全都不记得了。

“本宫确实生了一场大病，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原本也想着究竟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本宫现在想来或许忘记的，也就是不重要的事情，否则又怎会忘记呢？”

苏妲己心不在焉的说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紧握着双手的手心之中已经满是汗水，苏妲己怕自己的话激怒了姬发，又或者眼前这人知道自己不是苏妲己之后真的会杀了自己，身边没有帝辛没有申公豹，苏妲己是害怕的。

“你可以不记得我，但你怎能忘记你的使命，你可知道你出现在朝歌城的意义，就是要为有苏投递消息，帝辛是个暴君，你怎能助纣为虐？”

姬发望着苏妲己，说话时已变得神色激动了，他不知道自己这话说出来有多可笑，苏妲己既然都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自然是谁能让她活着，她就站在谁身边了。

“因为我不觉得大王有错。”

苏妲己那样想着，却没有那样说出来，而是望着姬发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中挂着淡淡的镇定。

“妲己，你只是被他给迷惑了。”

姬发紧张，苏妲己眼神盯着他，只让他觉得顿时的心虚，不知为什么姬发总觉得自己心中的想法没有一点能逃出苏妲己的眼睛，她这双眼睛不光美丽，而且很毒辣。

“不，大王什么都没给过我，只是看到大王所做的一切，妲己不相信大王是个暴虐的君主，倒是有苏和西昌，屡次得寸进尺，大王从未怪罪，姬发，你可知道若大王当真怪罪下来，你是死罪一条？”

苏妲己迅速的打断了姬发的话，不愿与他分辨下去，苏妲己是个有自己思想的人，苏妲己很清楚作为一个国家的君主，帝辛需要承受怎样的压力，更知道姬发所做的一切早已致命，只是帝辛还在一次次的给西昌机会，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会珍惜。

“这么说来，你已经选择站在帝辛身边了，是吗？”

不多时，姬发幽幽的开口问了如此一句，其实姬发知道，自己已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