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开着车直接就去了茗丘山,到了地方华少就发现,车真的不见了,一股冷意顺着脚直接就蹿到了头顶,连忙掏出手机就给华志刚打了电话。
“喂,爸,出事了……”华少说着又看了一眼已经空空荡荡的山坳,心里一阵心悸。
华志刚也脸色凝重,对着电话道:“你快点回来,回来好好说说事情原委。”
“好!”华少挂断电话就上了车,车轮飞快的转动,带起一阵巨大的灰尘,和轰鸣声离开了茗丘山。
华少回到别墅时,只要了二十分钟,如果是在平时得三十几分钟才能到,可见华少今天的速度有多快。
车子在门口停下,华少连钥匙都没来得及拔,下了车就向别墅跑去,中途慌张的差点摔了一跤。
一看到华志刚,华少就蔫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华志刚,喊了句“爸”。
华志刚看着被吓成这样的华少,心里软了软,对着华少招招手道:“快来!来给我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华少抽抽鼻子,走到华志刚的身前,开始哭诉:“就是有一天他来找我,说有件事要让我去办,我原来也给他做过事嘛,我没多想就答应了。”
“后来过了没几天,就有人把那辆车给我开过来了,给我说这就是他要交给我办的事,我还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没错就是那辆车,让我想办法给扔了,再然后我就给扔到茗丘山了,再然后,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华少说着哭丧着脸:“我是真的不知道那车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啊!”
华志刚沉着脸听完华少的话,想了想道:“那陈深给你说那车是为什么弄成那样子的吗?”华少刚刚已经说了车里有很多血,怕是就是那血出了事。
华少已经哭丧着脸:“我不知道啊,他没说我也就没问,他最讨厌别人问他不愿说的事了,爸你又不是不知道。”
见华少这样说,华志刚也想起来了,对啊,陈深不愿说的肯定就是对他不利的事啊,看来这次有点麻烦。
思来想去,华志刚决定还是让华少去找陈深,不管陈深怎么说,这件事都是华少做的,陈深肯定是会找华少的事的,这是躲不了的,既然躲不了,那不如让华少自己去找陈深,说不定陈深高兴了就不会追究华少的事了。
“你还是去找一下陈深吧,你自己去负荆请罪,毕竟这件事是你做的,你躲不掉的。”华志刚沉思后道。
华少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爸!”眼里全是惊恐,瞪大了眼睛。
华志刚叹了口气:“你就去吧,他不会拿你怎样的。”华志刚有些语重心长的对华少道。
见华志刚都已经这样说了,华少除自己了去找陈深外,好像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那我现在就去找他!”华少颇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感觉。
“去吧。”华志刚淡淡的道,目送华少离开。
都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陈深就属于大隐的人,他就住在最繁华的市中心,在市中心有一套两百多平的居室。
因为是高档小区,华少并没有顺利进入小区,只能站在小区门口给陈深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喂,深哥,是我,华少,我被拦住了。”
华少说话的恨恨的看了站在门口的保安一眼,但是保安丝毫不care华少的眼神,仍旧拦住华少。
陈深听到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了,你等等,我给他们打电话。”说完陈深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