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微微抬起头对宁希洛说:“洛洛,你知道么,我不是输给了赵初,我也没有输给别人,我是输给了我自己啊!”
宁希洛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态的微微,长大眼睛瞪着微微,紧张的开口问:“微微,到底怎么回事儿?!”
微微看着宁希洛,目光有些空洞,然后说:“我以为他会和我结婚的,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和我谈场恋爱的。”
微微的声音低了下去,她用双手捂住自己脸,泪水从指缝里挤出来,宁希洛赶紧坐到微微旁边,拿出纸巾给微微擦眼泪。
宁希洛用一只手揽着微微的肩,另一只手笨拙的为微微擦着泪,嘴里还吭坑巴巴的说着自己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的安慰失恋者的话。
宁希洛用自己不成熟的话安慰了微微好久,等到桌上的咖啡没了热气,又降了好几个度的时候,微微才将自己有些崩溃的情绪控制过来。
微微靠着宁希洛的肩,目视前方,双眼无神的给宁希洛了说:“洛洛,大学以前我问他未来,他会和我一起规划,上了大学以后,一说起未来他就会转移话题。”
宁希洛还是静静地听着,“我原以为,他只是务实,比较喜欢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想想,他是早就知道没办法和我结婚,所以不肯给我未来啊!”
微微说着,时不时会哽咽,眼泪从微微的脸颊划过浸湿了宁希洛的衣裳。
“洛洛,今天赵初结婚了。”宁希洛听见这话从微微的口中平静的说出来时,“什么赵初结婚了?!”宁希洛一时没控制住,大声的的问微微。
微微此时情绪好像发泄的差不多了,看着宁希洛说:“是的,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宁希洛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样的故事情节,怔怔的看着微微,问了句极其傻帽的话:“他为什么啊?!”
微微没说话,只是将已经凉透了的咖啡一口喝下,然后用一种恣意的语气说:“听说是家族里安排的,他推脱不过,而且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微微停了停,问着自己身边的宁希洛:“洛洛,我是不是特别傻,其实这几年,我但凡有点心,多想想我就发现了,可是我没有。”
宁希洛听见微微的问话,仔细的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然后对微微说:“微微,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又何必纠结这些?你现在不是应该将上一段冒险结束,开始新的冒险么?”
所有的爱情都是一场冒险,一场有赌注的冒险,赢了一辈子,输了一辈子,当然这意思不是说一辈子一个,而是说一辈子的记忆。
微微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了一句:“洛洛,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啊!”
宁希洛垂首,简单?是很简单啊,说起来简单而已,又有谁可以轻轻松松的做到呢?宁希洛不知道怎么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就将微微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宁希洛企图用自己的温度与热情,来消弭这份恋情带给微微的痛苦,微微又靠在宁希洛的肩膀上,和宁希洛讲着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事。
宁希洛为微微提供着肩膀,也没有半点怨言,只是默默的听着微微的抱怨也好,感慨也好,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偶尔附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