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锦聿原本想看着同为族人的份上放翠屏桥一马,可见她仍旧嘴硬,不知悔改的样子,刹时痛心疾首起来,想着依然不多的族人,都被她残害的所剩无几,便不在踌躇,狠下心来。
“证据,你有证据,既然你有证据的话,那你就现在就将你的证据拿出来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样的证据能证明,你的父母是被我所残害,是被我而杀。”
翠屏桥依旧怪笑着,连连叫嚣。
一直矗立在旁的赫连灵曦,突闻赫连锦聿说出如此惊诧人心的话来,脸色顿时大变,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颤抖着声音问了起来。
“锦聿,你告诉姐姐你刚刚说的话是事实吗?你真的掌握了爹爹和娘,被人所破坏的证据了吗?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赫连锦聿扭头看向娇小的赫连灵曦,眼神定了定,柔声起来。
“姐姐,我说的都是事实,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拿出来胡言乱语呢,如若不是我掌握了,时凭实据,今日我也不可能,望出此言。”
“既然这么说,看来你是真得掌握证据了,那你快点告诉姐姐,爹爹和娘到底是什么原因才离世的?真的是被人所破坏的吗?”
赫连灵曦忙上前一步紧紧的,看向赫连锦聿闭的双眼,着急不已。
看着依然神色慌乱的姐姐,赫连锦聿出口,安慰道。
“姐姐,你不要慌,先听我慢慢说来,这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希望你知道之后,不要再引起你的心神大乱,我希望你能永远的保持镇定,毕竟这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因为此事而影响到你的生活和未来,如果,因为此事而改变你的以后,我是如论如何都不会告知你真相的,所以你向我保证一定不要慌张好吗?”
赫连灵曦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面对着赫连锦聿迫切的眼神,只好妥协。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姐姐,就向你保证,无论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慌乱,也不会引起我情绪上的波动,所以你就不要害怕将我以后的生活打乱。”
赫连锦聿深深的看了赫连灵曦一眼,低声道。
“好,既然你那么说,我便放心了,等一下你便会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所有的真相,也一定会马上水落石出。”
赫连锦聿安抚好了赫连灵曦的情绪之后,扭头看向一旁愤愤不平的翠屏桥!
“你不是要证据的吗?好,我现在就将证据拿给你,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像你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知道,无论我怎样给你机会,你依然是死性不改,所以你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
“无情无义是你们姐弟俩而不是我,家族里面所有的好事,全部让你们两人,都给占了去,留给了我们什么?留给了咏莹什么?同为族人,这样的悬殊差距待遇,试问有几个人会忍下去?即便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一切也都是你们逼的太狠,才导致我犯下的那些小错误。”
翠屏桥冷笑着,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一概而论,轻轻地翻了过去,显得甚是不以为然,丝毫没有愧疚之感。
“你怎么说的那么轻巧,难道一个人的生命在你的眼里,就如蚂蚁一样吗?你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你所做的这一切恶事,难道你就不怕?有一天,会全部回报在你的身上吗?你梦醒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汗颜,而心生愧疚吗?”
赫连锦聿对着依然没有人性的翠屏桥,甚是无话可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真的是一个死到临头还嘴硬的人,既然你这样说,那好请问我爹爹和娘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这样伤害他们的?该不会是就是你嘴里说的不公平待遇吧?”
“我没有伤害你的爹和你的娘,请你注意你的措辞,我只是说过我犯过一些小错误,而并不代表我谋杀了别人,所以你不要一概而论之,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强扣在我的身上,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想诱惑我,将这些事情扛下来,门儿都没有。”
翠屏桥想起自己曾经迫害赫连锦聿父母的事情,刹时狡辩起来,矢口否认,真怕自己一个不慎,如若真的将这件事情,捅了出来,那到时候自己简直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日你设计害我父母堕落山崖,齐齐坠落,所有的事情我依然在握,并且已经掌握了目击者和证人,你是否还记得东山和罗卓?他们两个人呢?想来你对这两个人的名字再熟悉不过了吧?”
翠屏桥一听到东山和罗桌的名字,脸色已然大变,心中的慌乱汹涌般的袭来,阵阵不安和恐惧已将全身包围,为了将心头的恐惧咽下去,她只好,紧咬着牙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强自镇定一番之后,才开口说道。
“你说的这两个人我不认识,我也压根儿不知道他们是谁,是男是女,也和我没有关系,所以你不要在,哄骗我了,拿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污蔑我。”
赫连锦聿看着脸色已然大变的翠屏桥,心中依然知道,自己掌握的事情果然没有错,当下更断定了,所掌握的证据。
“你想否认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当初你想来个杀人灭口,永除后患,却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容易!幸亏东山和罗卓他们两个人命大,在你的,残忍追杀之下,他们两个人,却依然保住了性命,如若不然,我今日也是无论如何找不到残害我父母,当日的证据的。”
“你以为装作不认识,有任何意义吗?我告诉你,东山和罗卓,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我早知道今日必然会有这一番决战,所以早已将此事妥善安排好,一定会将你的伪善,面目撕下来,从而让大家都知道你的恶行,明白你的罪状,也让你为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翠屏桥颤抖了一下,眼看自己辩无可辩,事实和证据依然摆在面前,只好在心里强自打气,也许他们只是掌握了一点证据,却不知道实质的情况,说不定他们现在也只是在,虚张声势筐自己罢了,此时的自己一定要镇定下来,全然不要慌乱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