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赫连灵曦以为,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随即一愣,只道:“谁”。
门外没有人应声,只过了一会,小桃前去将门打开,果然,没有任何人。
小桃随即又将门关上了,赫连灵曦只觉得奇怪,可是又会是谁呢。
第二日,一早,赫连灵曦就偕着小桃出了客栈,李连福已经在糕点铺候着,主仆三人只在胡同的拐角处,却碰到了正摇着折扇悠哉,四处张望的晋云澈。
赫连灵曦只一愣,晋云澈却只一笑:“我一早就在此候着你们了,只是没曾想你们倒是动作挺快的。”
赫连灵曦微微讶异,只道:“表哥,你在这里等着我们着做什么”。
晋云澈只笑着,不改刚才的神色,道:“自然是为了你们的事情了,否则我在这里等着谁,你们的事情其实我猜十之八九,你的来意我也知晓,这不是,我在你们身前候着,估计这帮恶奴你们也解决不了。”
赫连灵曦听他这样说,更是颇感意外,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昨天说这些事的时候你可没在场?”
“我的确是没在场,可是对这里的事情比你了解的多,很多事情我都了如指掌,所以解决起来也顺手的多,怎么信不过我”。
赫连灵曦却只是一笑:“那还要多麻烦表哥了。我正愁着这件事情没有解决之道,表哥如此说,那还请表哥多多指教才是。”
“指教说不上,不过这件事情只要我出马,你们在后面跟着就是,不过你可要全部都听我的,到时候不要插了主意,就算当时不满意,不过过后说也可以”。
赫连灵曦只是笑了笑,道:“全凭表哥做主。”
一行四人向着其他的店铺走去,很快便到了一处做油坊的,这个时候伙计都已经忙开了,早上打油的人很多,而且都排着队,看来这里的生意很好。
赫连灵曦径直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这油的色泽,也知道这些都是好油,看来倒是没做亏心的生意,她有些欣慰。
李连福是老伙计了,只这里面的很多伙计见到他都,亲切的点头打招呼。
李连富只道:“让掌柜的出来,这是我们赫连老爷的长孙女”。
那伙计一听只看了一眼赫连灵曦,神色复杂,索性便去了后堂,只一会的功夫,一个微胖的挺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远远的就嚷着道:“谁是赫连府的大小姐啊,我看谁胆子这么大,敢冒充她。”
很显然这掌柜的就是没事找茬,这李连福带来的人他都敢如此。
只见这掌柜的,径直来到和赫连灵曦的面前,看了一眼赫连灵曦和小桃,随即问道:“你们两位,哪个是长小姐啊?”
李连福立时道:“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赫连府家的长小姐,你还不过来见礼”。
“长小姐?有什么证据,李连福,你不是老糊涂了吧,什么人都敢往这里领,真的是被我们赫连府的二老爷知道了,不削了你的脑袋才是。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大早上的来这里给我添堵。
想冒充我们赫连家大小姐的人多了是,难道谁都是,我跟你讲啊,不要说我没劝你,赶紧带着离开,不要让我不给你好脸子看”。
很显然李连福对他有些惧怕,往后缩了一缩,随即又道:“我跟你说啊,余温,在你面前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长小姐,你不要是眼睛昏了,如果你这样怠慢她,你可真就是昧了良心。”
谁知那余温,顿时一怒,双眼一瞪,眉头一挑,只道:“李连富,我你真是想死了,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什么事情我还没你清楚吗?敢在这里说我,滚一边去”。
说完便一脚便要像李连福踹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晋云澈将扇子一挥,只拍中了余温的脚腕,余温只觉得自己的脚腕处好像断裂了一样。
只痛得坐倒在地,只骂骂咧咧道:“哪个王八蛋敢对我下这样的很手,哎呦,真是疼死我了。”
晋云澈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学他一般,一脚直踹向他的后背,听嘎达一声,立时便有骨头碎裂的声音传过来。
那余温在也坐立不稳,立时向后仰去,其他的伙计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纷纷回转头来看着余温。
余温却在那里痛的,汗珠豆大一般往下滚落。
晋云澈却只淡淡的:“是不是觉得有点痛啊,说话以后可要当心着点,嘴巴放干净了,若是再不干净,估计你的腿腕子都没了”。
余温立时惊悚不已,只道:“你又是谁?难道跟着这假小姐是一伙的?哼,敢来我的地盘里嚣张,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等着哼”。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又能怎么着,你倒是叫人啊?我可在这里等得不耐烦了,我看你们有几双腿能够被我打断了,就你这张嘴说话,以后注意点,惹得我不高兴了,你那腿怎么断的都不知道”。
可是余温尽管咬牙切齿的,可店里的伙计始终只是围着在那里,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余温只朝着周围围观的伙计,大声喝:“,瞎了你们的狗眼,看什么东西,赶紧去帮我叫我的那些兄弟,如果慢了,你们就麻溜的滚蛋。”
其中一个伙计见状立时转身去了。
晋云澈只是眉头轻轻一皱,手指微微一动。
扇子自他手中飞出,直中那伙计的后背,那伙计哎哟一声,那立时栽倒在地。
只晕了过去,其他伙计见了全部都大惊失色,立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恐惧的看着晋云澈,这晋云澈外表斯文秀气,可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只中人的要害。
晋云澈只是轻喝出声:“你们的胆子可真够大的,是要为虎作伥吗,我看你们这个掌柜的,倒真不是个好东西,脑满肥肠的样子,我瞧着就觉得恶心,平日肯定坏事,做了不少吧,搜刮的这一身的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