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倾城一下车,很快就有人来顶替,靳北言的御用保镖司机,龚保镖。
一家三口加保镖,那幸福感,油然而生。
一大一小都在,慕锦瑟也不着急开口会去哪儿了,不问清楚反而有别样的浪漫。
这样的夜晚,有他们的陪伴,就算在车厢里带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关系。
不过,靳北言是不可能让一家三口外带一个保镖这样露宿街头的。
车子不急不缓的地开着,估计着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慕锦瑟只感觉这一路是向上攀爬地,一时间也好奇靳北言会带着这么一家子人去哪里。
随着目的地越来越清晰,才发现这里不是什么酒店,也不是慕锦瑟预想的某个小区,而是在半山腰上的一幢别墅。
现在夜色有些深,借着灯光有这美轮美奂的效果但是一时间也看清不了全貌,但是这别墅却
而且明明是半山上,却是并没有山间特有的森冷的感觉。
小辰到底还是个孩子,慕锦瑟从靳北言口中得知,他们也是今天下午出发,飞了将近5个小时到达地这里,再坐车等她,这中间的辛苦想想都知道。
可车子一停,小辰就强撑着眼睛醒过来。
“爹地,这是到了吗?”
慕锦瑟有些心疼,想从车里把他抱出来,哄他直接睡觉,却见他一骨碌地从车里滑出来,然后被外面的冷风一个激灵后,直指一处玻璃房。
慕锦瑟赶紧跟上去,怕他冻到,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顺着方向看过去,看着延伸而下的视野,倒很像是一个观光台。
“妈咪,爹地在说那个地方,能够看见你呢!”小手伸的笔直的指着。
“看到我?”慕锦瑟不明就里,随即好笑,小辰不会是没睡醒糊涂着呢。
“是啊,妈咪再走过去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小辰就摇着慕锦瑟手臂催促着。
慕锦瑟刚要迈步,手上却是一空,一看,小辰已经整个地被靳北言抱在了怀里。
小辰有些不甘心地扭动着,可是很快就被靳北言的眼神给降服了。
“有什么东西明天再看。”简短地说完,然后就一手抱着小辰,一手拉过慕锦瑟的手,扭头进了屋子。
慕锦瑟手上暖和和的,仿佛是捧到了一个手炉一样,面上笑着是分顺从地就跟着靳北言走了进去,于是乎,也就没有察觉到靳北言那转瞬而逝的异样。
别墅里的布置很温馨,慕锦瑟看着,竟然有几分S市别墅的模样,而这种风格又正是慕锦瑟所喜欢的,所以很快地就融入了进去。
这房子,难道是靳北言的?
靳北言见她四下打量着,面色愉悦,神色也就放心了来下来,毕竟,这地方可不是酒店,住个一两天就行了。
小辰又很快地睡了过去,靳北言动作小而轻地把他放下,熟练地完全和他的气质不符合。
慕锦瑟心中有些触动,更是有些移不开眼了。
靳北言却是像没有看到慕锦瑟的表情一般,只一个简单的眼神示意,两人就出了房间。
慕锦瑟自然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跟了上去,在靳北言的带领下进了属于他们的房间,可没等看清房间内的布置。
靳北言就不在压抑自己,一把狠狠地抱住慕锦瑟,不让她有任何的余地,闪烁着黑金般光芒的双眼牢牢锁住慕锦瑟的唇,半秒不过的时间便迅猛地吻了上去。
慕锦瑟最后气喘吁吁地开口问,到现在她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是有过期待,靳北言会像上次那样,忽然间带着小辰出现给自己惊喜,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快,她之前可是一点苗头的看不出。
“你们怎么今天就过来了?”慕锦瑟看着眼中带着某种色彩的靳北言,眼神躲避地问道。
靳北言在车里没有说,有小辰在,慕锦瑟也只顾着跟小辰闹了。
“想来就来了。”看到羞红了脸的慕锦瑟,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媚态,作势,靳北言就要再吻下去。
慕锦瑟眼疾手快地一把伸手顶住他的脑袋,在车上他没说,刚到家也还没说上几句话呢。
想到刚睡下的小辰,靳北言这样带着他这样来回折腾,也是让她有些心疼的。
“今天可不是周末,你给小辰请假了?”
“不是请假,是提早放假了而已。”靳北言从身后环着慕锦瑟,精神得一点也看不出长途跋涉过的样子。
“提早放假?”慕锦瑟疑惑,转头看向他
“除了他,我也是!”靳北言笑了笑,看着她那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又轻吻了下去。
慕锦瑟却是愣了,呆愣的同时又成公地被靳北言偷袭。
“等等,什么叫做你们提早放假?”这一大一小,不会是为了过来陪自己,把工作和学习都推了吧?现在离年关都还有2个月呢,真的合适吗?
“你也太…”这对父子要不要这么任性?
“你忍心让我们父子独守空房,我们可不会,不提早放假,怎么来让一家团聚。”靳北言说着,一副慕锦瑟没良心的模样。
“靳北言,你这样做真的可以吗?”慕锦瑟不确定的问,虽然她心底相信靳北言肯定做好了安排。
没等到回答,唇上就是一痛,接着就看到靳北言眉头紧紧皱着。
“怎么记个称呼就这么难,你确定你这样能拍好戏。”靳北言面色不悦,显然是慕锦瑟没哟遵守约定了。
他的身形往下,慕锦瑟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床上,见他还要继续压制她而下的趋势,也不知道怎们想的,慕锦瑟作势就一把抱住了靳北言的腰,发力直着自己的腰杆,赶紧改口。
“靳,不,老公!”一紧张,更是改的不那么顺畅了。
靳北言的侵略气息更甚,慕锦瑟不用看他脸色就能知道那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于是急中生智一般,脑子一转转移话题,讨好般地问道,
“老公,那你们不会是要在这里,待到我拍戏结束吧?”
靳北言听她叫自己“老公”不那么别扭磕巴了,脸色稍愉,可看到她的那颗脑袋,再想到她抱自己的部位,靳北言不可遏制地,眼神越发幽深了。
“你说呢?”沙哑的嗓音,不做正面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