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蛊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所有的毒蛊人都是受人摆布的,虽然没有意识,但是越高等级的毒蛊人可是比一般人的攻击力还强,比一般人还有警惕几分。
比如裴老大那样的毒蛊人,攻击力不仅强,还有意识。
若是被这群毒蛊人给发现了,那就后果惨重了。
想到了这里,宋青萝那秋水般灵动的眸子,瞬间变得戒备无比,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看了边上的龙君阳,两个人踩着极轻的脚步,一点点地移动到了后面的架子边上,藏了起来。
果然,三秒之后,一队队比之前的毒蛊人更为魁梧的侍卫,走了出来,个个身高一尺七,穿着黄金铠甲,大掌之中捏着已经出鞘的大刀,准备随时随地地打斗。
这群毒蛊人,明显就是中级毒蛊人,很是不好对付,他们不仅仅是武功高强,并且具有很高的侦查能力,这些毒蛊人那可都是操纵者一个个培训出来的。
和之前那些在四合院里面的毒蛊人,根本不能够比。
龙君阳的脸上也布满了正色。
不过嘛,宋青萝可是有办法的,她看着自己边上高大的龙君阳,身穿着一件玄黑色的长袍,在接收到了宋青萝的目光之后,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阴森森地朝她看了一眼。
那些毒蛊人在是宋青萝十米之外的距离,她微微一笑,朝着龙君阳走了过去,露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
龙君阳咬紧了牙齿,露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连忙把头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装作自己不明白,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的样子。
呵呵呵哒……
宋青萝两指之间寒光一现,就有鲜血流出来了,在龙君阳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龙君阳的手上又掉下来一块肉!
鲜血比之前喷涌的还有厉害几分,龙君阳一个没忍住,嗷呜了几声,迅速地引起了那群威猛的毒蛊人注意,全部杀了过去。
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的杀了过来,龙君阳此时正在心情不好,又被割了肉,一刀一个,直接把对他们进行攻击毒蛊人杀了两个。
宋青萝将自己袖子之中的蛊虫手链给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手中,接到了之前龙君阳流下来的鲜血。
那手链染上了龙君阳的鲜血,瞬间有了淡淡的光泽。
在宋青萝手中的蛊虫,原本都是奄奄一息的,此时突然抬起了脑袋,立马活跃的抬起头,宋青萝把那蛊虫给放在了地上。
那几个毒蛊人冲过来,宋青萝做了个手势,蛊虫分裂出无数个,立即扑上去啃咬住毒蛊人,不过是瞬间,那些毒蛊人立马停止了动作,全部停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宋青萝大功告成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莞尔一笑,朝着那些毒蛊人走过去,被蛊虫咬了一下,那些毒蛊人根本动不了了,宋青萝又从自己的袖子中拿出来了个木偶,用一根鲜红色的铁丝穿进了那木偶里面,把蛊虫放在了这木偶头顶上。
只见随着这木偶的变化,那些毒蛊人也立马出现了和这个木偶一模一样的变化,大多数的毒蛊人都被宋青萝操纵着,步伐统一地朝着相反方向走了过去。
另外一边,龙君阳还在刀光剑影的和剩余的十几个毒蛊人打斗着。
而此时,宋青萝已经运用傀儡术把边上的毒蛊人全部控制了,并且把他们给引走了,现在宋青萝的周围已经实施很完全了。
她收好了自己的木偶,又放在了自己的袖子之中,看着不远处的龙君阳,身形修长,打斗的动作就犹如是行云流水那般非常快速。
宋青萝咂咂嘴,摇摇头一笑,转身就大摇大摆地朝着藏经阁走了过去。
被身后的龙君阳发现了,脸色一黑,难道她不管自己吗?
“死女人,你用的可是我的血,才制服了那些毒蛊人!忘恩负义!”
龙君阳气急败坏地大喊了一声,纵身一跃闪现到了宋青萝的前面,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满脸不爽地看着宋青萝。
“你这不都打死了吗?”
宋青萝憋着不笑,看了一眼龙君阳身后的毒蛊人,全部都倒下去了。
龙君阳居然无言以对,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能打,所以宋青萝明明可以解决那些毒蛊人却不帮自己解决吗?
气,很气,生气极了,龙君阳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居然能够那么快速地调动起来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宋青萝可不管身后的龙君阳到底是有多生气,不躲不藏地进入了这世人都谈之色变的藏经阁。
龙君阳暗骂了几声,长剑扫过,剩余的十几个毒蛊人应声倒地,幸亏他速度快,毒蛊人也来不及通风报信,不然也是惨。
宋青萝和龙君阳一前一后地进入了这藏经楼,一进藏经楼,便感觉到了一阵幽凉,这藏经楼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藏经楼里面一共是三楼层,每一层楼都陈列了很多的书架,而那些书架之上更是整整齐齐地摆了无数的书籍,让人看了都有些眼花缭乱,有记录的机密要件,也有失传的武功秘籍,各种各样琳琅满目,也不知道大周皇帝收集这些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宋青萝挑眉,看着这藏经楼里面很多书籍都已经布上了不少的灰尘,拿出丝帕擦了一擦,这才能够看到上面的书籍名字。
龙君阳倒是顺稍了几本自己感兴趣了,放进了兜里,满脸纨绔地盯着宋青萝的背影,心中笼罩了一片雾霾。
两个人走上了最顶楼。
这才发现这最顶楼和下面的几层楼就是不一样,这最顶楼的每一个书架用的材质,都是上好的白玉,白玉冰凉,所以他们在进入这藏经楼的时候,才会瞬间感受到了幽凉。
顶楼运用的都是上好的白玉修建的书架,为的就是不让这些书籍坏掉,看来最机密的核心就在此处了。
所以可见这些书,应该是很宝贝了。
只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看,龙君阳倒是挺有兴趣的模样。
宋青萝蹙了蹙眉,叫住了龙君阳,喊道:“过来!”
龙君阳生平最不爽的就是有人用命令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但是明显,宋青萝已经命令了他好几次了。
这可不是他龙君阳的作风,瞬间,龙君阳周遭的气息骤冷,整张脸上乌云密布,一双眼睛仿佛是淬了冰那般寒,直直地看着宋青萝。
宋青萝嘴巴一撇,呵呵哒:“你不解毒了吗?”
龙君阳捏紧长剑的手松了几下,脸上的寒冰也渐渐化了几分,脚步僵硬了几下之后,一点点地朝前动了几下,自尊心使他停留在原地,但是身上这条老命驱使着他脚步朝前……
宋青萝站在龙君阳的身前,拿出了手中的十根金针,轻飘飘地说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你要干嘛?”
龙君阳戒备地问道。
“不脱衣服,我怎么解毒?我是给你解毒还是给你衣服解毒?”宋青萝纤细的手中举着一根尖利的金针,揉捻了几下,勾唇看着眼前的男人。
龙君阳如一阵风那般瞬间到了宋青萝的面前,大掌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质问:“你到底想要干嘛?爷从来没见识过,解毒要把衣服脱完的。”
“是吗?”
宋青萝公然无害一笑,手中的金针泛着寒光,对准龙君阳的膝盖狠狠一踢,“躺下,脱了!”
龙君阳的膝盖被踢的生疼,猝不及防地前倾了一下,犹豫了几秒之后,那如墨如漆的星眸里杀气浓浓,还是脱去了外衣,乖乖地躺在了地上。
宋青萝看着地上的男人,脱去了外衣,只穿了层薄薄的里衣,透着那隐隐若现的八块巧克力色腹肌,规整而有型,窄腰翘臀……
咳咳咳,宋青萝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这死男人身材还可以。
不过,这腿夹那么紧做什么?宋青萝秀眉拧起了,看着龙君阳那两条大腿靠拢在一起,实在是忍不住,一脚踹过去,把那两条腿给分开了。
龙君阳被这么一踹,又躺在地上,总觉得自己姿势丑陋,有些不大好意思,脸色一冷,眼神要杀人那般看着宋青萝。
“麻烦你呈大字型,乖乖躺着好吗?”
宋青萝摇摇头,总觉得龙君阳的双手贴合着腰线,不方便自己施针。
大字型……
死女人,你咋不去死呢?
“从来没有人敢可以命令爷,也没人敢让爷做大字型,那是你们女人才会做的姿势!”
龙君阳强压着心口的怒气,心里想着,自己的毒只要解开了,一定要把宋青萝大卸五块扔去喂狗,让她尝一下得罪他龙君阳的下场。
“那毒不解了?”宋青萝嗤了声,“既然患者不配合,嫌命太长,不想活了,我就走了,您咋做啥姿势就做啥姿势。”
宋青萝长叹几声,收拾好自己的金针,就打算走出藏经阁。
身后的龙君阳,默默地分开了双腿双手,舌头打结,嘴巴张开了又闭上,最后底气不足地闭上眼,急急忙忙喊了一个字:“喂!”
“我不是喂。”
“宋青萝!”龙君阳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声。
宋青萝勾唇一笑,这才走了过去,看着地上躺着的,身体呈大字型的龙君阳,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我可有宣传的资本了,我要出去对全天下人说,堂堂北唐誉王对我宋青萝言听计从,还躺在地上做出了大字型,求我宋青萝医治……"
忍!我忍。
龙君阳眼底有狂风暴雨袭过,看着宋青萝的那双眼,瞪的贼圆。
宋青萝嘲讽的勾唇,拿着手中的金针轻轻的晃了晃,说道:“有气别憋着啊,说说你的感受,堂堂北唐誉王还求我大周的一个小女子,你开心吗?高兴吗?欢喜吗?”
“……”
龙君阳不想把宋青萝大卸五块了,因为他现在就想把宋青萝给活埋了。
宋青萝嘲讽一笑,知道龙君阳心里的想法,但是她也不在意,既然龙君阳那么想,自己肯定有后招呗。
下一秒,龙君阳根本没时间去想起其他的了,因为一瞬间,宋青萝就把手掌上十根金针插进了龙君阳身上各个穴位上。
宋青萝脸色恢复正经,越发严肃,手中捏着的金针也越发快狠,力道适中地刺入了龙君阳的身体上。
这个金针插进去,是很痛的,尤其是这种引出蛊虫的金针,更是比寻常的还要痛几百倍,何况宋青萝要此下去的那些穴位,对人体来说都是比较敏感的。
“你要是痛,就别忍着。”宋青萝可完全不同情,这人又不是什么好人,疼点怎么了?
此时的他满身都是针,已经扎了七十八针了,还差一百针需要刺,宋青萝默默的想着应该用点劲儿,让她再疼点,可嘴上也装模作样的戏谑的道:“疼?那我轻点儿?”
龙君阳听了这句话,才觉得宋青萝是个人,等他毒解了,不活埋了也不大卸五块了,给她一尺白绫吧。
“咔擦”一声,宋青萝捡起龙君阳丢在地上的裤子,上面有些脏污的泥点,但是将就一下吧。
宋青萝忍着笑,把龙君阳的裤子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说道:“你忍忍,要是痛,你就咬着点,这样可能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龙君阳感觉到了嘴里有些怪味儿,但痛苦让他几乎难以思考,下意识地死死咬着了那块布,胳膊用力变成了钢铁那般硬,鼓了起来,上面的青筋一根根全部暴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龙君阳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终于——
龙君阳的胳膊肘处,一个指拇大小的远点将他表面皮肤给顶起来了,那个小圆点还在以缓慢的速度不断移动,顺着手臂朝着手腕那边移动。
“要出来了……”宋青萝放低声音,低声的吐出四个字。
龙君阳如临大敌,脸上的汗水直接连成了一股股,全部流下来了。
宋青萝在小心翼翼地朝那手腕处扎下去一根金针,龙君阳浑身一震,那圆点慢慢地靠近手腕,血从手腕那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