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好,巴乐德听说太后重病,心中难安,此次前来,想为太后诊上一脉,不知可否?”巴乐德现在装着很斯文,丝毫没有在宫殿里的淫.荡样子,他学着大秦人的语气文质彬彬的说着。
“太后娘娘,这巴乐德大人既然是多罗国的巫医,肯定有他们多罗国的妙法,虽然太后这些日子已经好多了,但是许先生不是说过,彻底消除太后的病根很难,太后不如就让这巫医诊一诊,说不定就有了法子,这样,皇上也会安心的多。”这时候佳乐纳走到柳茹的身边扶着柳茹说道。柳茹想了想,在听到能让自己儿子安心的时候点了点头。
“那就去凉亭吧。”柳茹转身向着不远处凉亭走去。随后就有宫人在凉亭中准备了腕枕,和一扇丝绸做的幔帐挡在中间。太后坐到了幔帐后面,从中间幔帐分开的地方,伸出手去,将手放到了幔帐另一边的一个腕枕上,随后就有宫人在柳茹的皓腕上盖上了一段薄薄的轻纱。巴乐德被小宫女引到了幔帐的另一边坐下,隔着轻纱开始给柳茹诊脉,巴乐德将手放到轻纱上,手指触动到轻纱的那一瞬,他心里一阵搔痒,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荡漾的时候,便认真起来。过了一会,他起身对着柳茹说道。
“太后的身体安康,阵乃是大秦之幸事。只是还有些亏虚欠佳。想来大秦的太医也会为太后疗养。”
“哀家的身体很好?”柳茹在幔帐的另一边似笑非笑的问道。
“是!太后身体安康,巴乐德告辞。”巴乐德说完也不再废话,起身就离开。
他很惊讶,太后体内的言蛊并未消除,但是艳蛊竟然沉睡了,再加上大秦注重养身,想来太后的身体是被补好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药物才会让那言蛊沉睡?难不成是那血蛊母还在许之航身上?许之航真的有那么大的能力,控制血蛊么?巴乐德越想越心惊,他快速的回到自己的住所,急匆匆的写了一封书信,呼换了一只全身翠绿的鸟儿,将信放了上去,鸟儿扑棱一下飞走了。一直在暗中跟着巴乐德的喵喵,看到了那只鸟飞走了,想也没想,直接窜了上去将那只绿鸟抓住,信件取走直接传到了空间。巴乐德看到信件飞走,心中这才安稳下来。
“巴乐德,你在做什么?”公主红蔷从屋外走了进来,这些日子她是在闲的厉害。这皇宫看似奢华,可是连一个能一起玩的人都没有,满满的宫女都是低着头行路,就连侍卫也都冷着脸,唯独不冷着脸的还是整天嬉皮笑脸的人,还都是一些没根的太监,这可憋坏了每日都要男人伺候的红蔷。
“公主收拾一下,我想我们这几日就要离开大秦。”巴乐德满怀心事的说,
“为何?本公主还没有拿下那许之航呢,不过本公主对那许之航实在是打不起兴趣,但是那大秦的王爷秦墨轩倒是本公主喜欢的类型,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如何?”红蔷自顾自的说着,根本没有看到巴乐德那蔑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