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主一听，瞬间就哑了口，怕周围人来人往的被砸了招牌，当即虎着脸开始赶人，“你们买不买？不买就赶紧走，别妨碍我做生意！”

蔚子迟掏出一锭白花花的银锭子来，往那人怀里一扔，把鹿皮卷吧卷吧扔给萧铎，正儿八经的又问了那摊主一遍，“你不是乌孙人吧？来乌孙几年了？”

摊主收了钱，又重新打量了一遍蔚子迟，这下确定面前这个是款爷了，说话也带上笑了，“您问这个干什么啊？”

“问你你就答，钱不会短了你的。”

“大人您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乌孙人，我是南鲁人，这不是的自打南鲁被乌孙攻占下来之后，我无处可去，这才来了乌孙，做点儿贩卖皮货的生意，来乌孙已经有两年了。”

蔚子迟甩手又扔给他一锭银子，“知道国师吗？”

“国师？”摊主愣了愣道，“知道，您说的是宫里的那位国师吧，他以前是三皇子的人，自从三皇子死了之就跟了国王，听说很有些手段，现在国王客厅他的话了，不过这个国师也确实有本事，不然国王也不能这么相信他。”

乌克查跟皇帝一样，为人疑心很重，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曾经三皇子的人。

“知道为什么国王这么相信这个国师吗？”

这本不是什么大秘密，那摊主道，“听说国师会秘术，能使人返老还童，国王跟王后现在之所以能这么年轻，都是国师的功劳，听说国师为了让国王跟王后返老还童，自己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把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国王跟往后自燃的相信他了。”

原来那国师并不是生就如此，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秘术，那国师如此，八成是用了什么有毒秘方，当中的原因虽然还不清楚，可也清楚了个大概。

蔚子迟又扔给他一锭银锭子，正打算离开，那摊主又神秘兮兮道，“其实，这王宫里还有一个大秘密！”

“什么秘密？”

摊主道，“国王有生有一个王子，据说今年方慢十八，可惜生来就是个残疾的，说是心长在身子外边儿，光听就知道有多可怕了，国王想尽法子要给王子治病，后来国师说有办法，要找一个跟王子脉象相合的女人，跟王子同房才能救王子的命，不过跟王子同房之后，这个女人也活不了了，要杀了，把她的心头血喂给王子喝才能使王子痊愈。”

之前并未听说这乌克查还有个儿子，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以后真是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或许那国师这次的目标就是蔚燃。

“我今天问你的这些话，一会儿还会有人来问你，他们来问的时候你知道怎么说？”

摊主故作不知，“我......该怎么做？”

蔚子迟就手在他摊位上拿了一把刀，一手拉过摊主的手，刀插在他指缝，寒声警告，“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会有人来取你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