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晕晕乎乎的萧徵,原本怀中一空,还有些失落,一个大男人竟开始嘤嘤哭起来,嘴上一边喊着,“浅浅,别走!浅浅,我错了!”
浅浅看着萧徵在空中挥舞的双手,满脸黑线,喝醉了连怀里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以后可不敢让他再喝酒了,想到以后,浅浅不由愣了愣,还未成亲呢,便想到了未来,不由莞尔,坐在了床边,拉住萧徵其中一只不安分的手,轻声道,“我在。”
“嘿嘿。”一抓住浅浅的手,萧徵捏了捏手心中的柔胰,是梦中的感觉,便嘿嘿一笑,又睁眼看了看,朦朦胧胧之间,竟真的看到了浅浅的脸,喃喃道着,“这梦可真真实。”话音一落,便扯了浅浅一把,想要拥浅浅入怀。
“萧徵!”浅浅一惊,连忙抽手,可不曾想力气太小,被萧徵一把扯落到他怀中,浅浅挣扎,却挣不脱,直到听到萧徵一句轻声的呢喃,这才停了动作。
萧徵说,“我就抱抱,浅浅,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别离开我……”
浅浅叹了口气,伏在萧徵怀中,轻轻拍了拍萧徵的背,柔声道,“乖,我不走。”心中却想着,怎么这么像哄小孩呢。
也许是青葙点的安神香起了效,或许是因为方才吐了一场,身子轻松了,在浅浅的轻声安抚之下,萧徵便慢慢睡了过去。
待萧徵完全睡熟,浅浅已经在萧徵的怀中待了大半个时辰了,她轻轻取下萧徵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想要撑着床起来时,却因为长时间不动,身子有些僵硬,一把跌入萧徵的怀中,而嘴唇,却正好落在了萧徵的薄唇之上。
浅浅心惊,慌乱之下又想撑着床起身,却发现萧徵已经睁开了眼,一把摁住浅浅的脑袋,一个翻身,便将浅浅压在了下头,加深了这个吻。
浅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便已经躺在了床上,带她从萧徵的深吻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而原本该躺着的萧徵,此刻双手半撑在自己的脑袋两旁,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浅浅羞恼,萧徵这模样,分明已经醒了酒的,居然还唬着她在她怀中躺了这么久。
“其实方才吐了一场,已经有些醒了。”萧徵见着浅浅羞恼,欲要起身,连忙一把将她摁回去,又道,“不过的确是醉的厉害,青葙虽然喂我服了解酒药,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便睡过去了。”
浅浅听了这话,半信半疑,“那你说的那些话……”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来清醒了些,抱着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萧徵仍然笑,一脸讨好,希望浅浅不要生气。
浅浅听了可真是恼了,原来后来是刻意说给她听的,还以为他酒后吐真言呢,也是了,人家可是百毒不侵的身子,对酒精的消化应当是相当快的,即便是不吃着解酒药,萧徵那个时候怕是也已经有些醒了。想到这儿,浅浅便伸手推了推萧徵,佯怒道,“走开啦,让我起来,难道你要一直这样与我说话吗?”
萧徵轻笑,起身扶起浅浅,让浅浅坐在一旁,又伸手为她理了理发髻,最后越理越乱,索性一伸手,便把浅浅凌乱的发髻拆了。
“哎呀,你干什么啊?!”头发甫一披散下来,浅浅连忙伸手一拢,嗔怪了萧徵一声,“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啊!”旁人看她披散着头发,衣着凌乱,还以为他俩发生过什么呢!
萧徵一愣,这才发现不妥之处,挠了挠头,看了散了一床的金银首饰,有些无措道,“要不喊她们进来伺候你梳头?”
“算了,一会儿你拿一根发带给我,我自己扎一下吧,外面是我们的二人的人,也不怕她们去外头说。”浅浅也不管了,反正那些人都是知道他们俩的事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们自己知道没发生过什么就好了,何必管那些流言。
萧徵点头称是,去屋里翻发带,可惜他素来爱青色,发带多是偏向青色蓝色的,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根银白色的发带,这才出来寻浅浅。
浅浅的头发有些长,这会儿正艰难地梳着头,平日里梳头都有人伺候,倒也不觉得,可这会儿自己梳起来,才觉得麻烦。
萧徵见了,忍着笑上前,接过了浅浅手中的梳子,开始一下下为她温柔地梳头发,直至将浅浅一头乌发梳通,这才取了那根银白色发带,为浅浅轻柔地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