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萧徵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本意是想保护浅浅,可未曾想竟用错了方法,现下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一个劲地认错。
“你只会这么说,可你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是错的。”浅浅咬了咬唇,有些悲凉地说道,“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你对我是否是真心的。”
萧徵一听便慌了,连忙道,“你怎么能如此想,我对你自然是一片赤诚!”
“是吗?至今我都未曾听你介绍过你的字,倒是别人,一口一个子律哥哥唤的勤快。”浅浅有些自嘲地笑笑,向来都是她自作多情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萧徵喃喃,不由失笑,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子律是我外祖父为我起的字,我并不欢喜,所以从来没告诉你。”
“不欢喜,所以让别的女人喊吗?”浅浅可不信萧徵这样的说辞,萧徵惯来喜欢欺骗她,欺负她什么都不知道,随意扯些谎言,不说别人,单说那段馥,仅凭他一言之词,说实话,她现在都不曾全然相信过。
萧徵听着浅浅这般说,为不可见地蹙眉道,“我都解释了,若你还是不信,那我也没法子。”
“呵呵,男人的嘴果然都信不得。”浅浅冷笑一声,站起身来,离了萧徵几步远,冷冷道,“夜深了,王爷请回吧。”
“你?!”萧徵惊愕,奇怪原本说的好好的,怎么现下是这样冷漠的态度了,想想自己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啊,都说女人善于无理取闹,没想到浅浅如今也是这样,萧徵有些气闷,可是想到今日来的目的,还是忍下了心中的这口气,语气软了软,道,“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好吗?你听我解释。”
“可我并不想听了。”浅浅冷冷地看了萧徵一眼,语气生硬,一副将萧徵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萧徵想到青葙说的,不能与浅浅硬碰硬的话,深吸一口气道,“就算是死刑犯,也有辩解的机会,我还没解释清楚呢,你就这样把我判了死刑了?”
“我……”浅浅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是了,今夜让萧徵进门,就本着离开之前让萧徵解释一番的目的,若是能解释清楚,将二人的误会解了便好,若是解释不清楚,那至少她给他机会了,日后也不会后悔,可不知自己怎么了,只听了萧徵说了几句,火气便蹭蹭蹭往上冒,巴不得现下给萧徵几个巴掌,大吼着赶他出去。
浅浅冷静了一番,最后还是点头道,“好,我便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好。”萧徵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太好了,总算是有机会解释清楚了,自己身上这层泥,他真的想快点甩掉,“你也知道,我与我的外祖父关系不是很好。”
这事浅浅是知道的,萧徵的外祖父帮着苏行之打压萧徵,甚至还派人来刺杀萧徵,所以萧徵与他外祖父的关系自小就一般。
“我的字,是外祖父起的,我叫子律,苏行之叫子放,原本,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字的,可自从发现我外祖父派人刺杀我之后,我就不想再与他搭上任何关系。”萧徵抿了抿唇,不可否认,在他母后进宫的前几年,萧徵还是很贪恋与他的祖孙之情,可后来祖父对苏行之和自己的区别对待,让他不由渐渐看明白,虽然都有血脉亲情,可他外祖父心中却只有苏行之一人,甚至为了苏行之,不惜杀了自己,自段馥死后,他便彻底歇了这孺慕之情,狠下心来对付这祖孙二人。
“所以,她们叫我子律,反而是在提醒我要看清现实,不要轻易掉落到陷阱之中。”最后萧徵总结了一句,又信誓旦旦地说道,“你若是不信,自去可以问我母后,我母后知道这一切。”
“我……”浅浅嘴张了张,有些不知所措。萧徵这么一说,她的确是想起来了,当初暮寒烟叫他子律的时候,萧徵的眼中并没有什么神采,而琼玉郡主更不必说,琼玉郡主喊他子律哥哥的时候,萧徵的表情一直是肃然的。原来都是误会啊,浅浅在心中感慨了一句。又开口问道,“可你总不能没有字吧。”
“字是有的,我父皇为了起了字,只是我从未在外使用。”萧徵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直习惯用大名,倒是忘了还有字了。既然你问了,这便告诉你吧,小生名萧徵,字彦霖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