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家搬家的动静很大,来来往往的马车路过醉春楼,宋熹微,罗琛和祁连城今天恰好相约在此。
只是因为阮烟有了踪迹,北罗琛的人发现在山东有她的踪迹,这就想着告诉祁连城。
宋熹微因为今日一直在搭理庶物,所以也就跟着出来散心。
说完阮烟的事,祁连城离开,罗琛也因为有事走了。
宋熹微和阿离阿原以及竹若在雅间里往下看。
车子一辆一辆的过,丫鬟婆子小厮的也都大包小包的匆匆路过,惹得路人纷纷驻足停望。
虽然李家眼下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也遮不住众人的眼睛。
李夫人和李老爷被马车先带去了足足小了一倍多的三进宅子,李玉兰和李老夫人先留在平阳伯府照看。至于李玉兰很少见面的兄长,他并不关心这件事,此时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李家人都习以为常。
宋熹微她们看一会儿之后就去逛街了,不知道李家是搬了多久才把东西完全搬过去。
第二天,平阳伯府就被封住了,换了一把大锁,从此这座府邸就变成了空府。
以后可能会赏给哪个有功之臣或者修缮一番给公主皇子充当府邸也未可知。
李家这边经过昨天的折腾,今天元气还没有回过来,就接着整理。
因为住处一下子小了很多,他们都不习惯。
李家的男人从来不操心这些琐事,李夫人和李老夫人却忙前忙后,一天下来,总算暂时安排好一切。
晚上李夫人准备入睡的时候,李老爷向她提起来绿鄂,李夫人就把李老爷赶到了厢房去住。
李老爷原本还很生气,结果一进去就看到绿鄂跪坐在床上一脸恐惧的看着他,像一个受惊呆小兔子。
李老爷扶着下人的手开心无比的走进去,然后就给关上了门。
门外的下人就悄悄的说话:“你说咱们老爷都伤成这样了,他能行吗?夫人非让绿鄂今晚就服侍老爷,你说说绿鄂才多大啊!可把绿鄂给吓坏了。你说,这生的好,没有身份哪里是好事了!”
“夫人也没有办法,老爷非要绿鄂。不过你说的对,咱们这样的身份,长的好只是灾祸。”另外一个下人道。
“夫人没有办法?现在咱们府里就数夫人最大了,就连老夫人都对夫人客客气气的,依我看,夫人只是不想再看见老爷了吧!老爷病歪歪的,心里还总是惦记小姑娘,让夫人心里怎么想?”那下人又道。
“你说的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下人在悄悄的说着话,屋里传来绿鄂略带惊恐的声音。
她们就住嘴了。
很快就到了七月,天很热,已经半个月多月大晴天,树上的叶子好像都要干似的,知了的叫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贪玩的孩童再也不出门,女子们也怕晒,更是不出去。那些在外谋生活的却不得不顶着烈日外出,晒得黑不溜秋不说,痱子也起了一身,更有甚者,中暑已经成了常事。还有很多老人因为扛不住这热天,都去了。白事变得就多了起来,不过办白事的为了躲避烈日酷暑,很早就开始,争取在正午的时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