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里,温黎和温行之还在热聊,却丝毫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话,通过温黎身上的窃、听器,一字不差的传到了曾氏和喻淮山耳里。
书房里,喻家现任家主喻淮山,气的险些咬碎一口牙齿。
一旁的曾氏,也是眉头紧锁,表情严峻。
她们万万没想到,温行之和温雅,竟然如此虚伪可怕!
为了得到喻家,她们利用了楚铭对温雅的感情。
呵,如今看来,以前她们对温雅的百般刁难,也不算是师出无名。
像温雅这种白眼狼,绿茶婊,他们喻家真是上辈子造孽,才换来她这个现世报!
不过,幸好温雅死了。
现在,活在她们面前的是温黎。
“淮山,温行之刚才说的话,你都录下来了吗?”
“好好收着!”
“若是有一天,楚铭恢复了记忆,又或者,他识破了温黎的真实身份……”
“他还对温雅念念不忘,掏心掏肺的话,咱们就把这些证据,砸到他脸上,让他看个清楚!”
一想到温雅和温行之父女,从一开始,就对喻家虎视眈眈,可喻楚铭却丝毫不觉。
反而被温雅迷的神魂颠倒的,还引狼入室。
曾氏心里就堵得慌,她越发觉得。让温黎整成温雅的模样,替代温雅,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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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温行之见过面以后,接下来的日子,温黎就安心呆在喻家,以温雅的身份,陪着喻楚铭进行复健锻炼,又变着法子的接近儿子喻梓轩,想要改善两人的关系。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温黎想,如果喻楚铭不要每天变着法儿的想和她同床共枕,那么,她的生活会更加美好。
得到了曾氏的首肯后,温黎就撒谎欺骗喻楚铭,称自己在国外的半年里,受到非人的对待,对男人的亲近十分抵触,她有心理障碍,需要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治疗。
她对喻楚铭提出分房睡的请求,梨花带雨的哭了一场后,那个忍得浑身都疼的青年,强笑着答应了。
起初几天,他还算老实,到了休息时间,两人就自觉的分道扬镳。
可半个月以后,喻楚铭忍不住了,开始已各种借口,堂而皇之的进、入温黎的卧室。
温黎还没回想完毕,门外,便响起了轻缓而规律的敲门声。
“小雅,厨子炖了燕窝,你把门开开,趁热喝吧。”
温黎扶额,有些无奈。
她就知道,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敲她房门的,除了喻楚铭,还是喻楚铭!
这个男人,怎么就那么轴呢!
虽然心里抵触,温黎还是扬起温柔的笑把门打来。
喻家就是她的金主,而喻楚铭,则是她的服务对象,她必须让金主和服务对象满意,才能拿到应有的报酬。
五年的落难生活让温黎明白一个道理,和谁过不去都行,就是不要和钱过不去!
“燕窝养颜,晚上吃一点,对皮肤好!”
喻楚铭笑意盈盈的,有些讨好的扬了扬手里的餐盘。
温黎眼底划过一丝倦怠,下一秒便神情自然的接过餐盘,引着喻楚铭进屋。
她是喻楚铭的妻子,她没有拒绝他的资格。
她知道喻楚铭的潜台词是什么,可是,她真的不愿意和他再有身体上的纠缠。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成了一个小三,还顶、着原配的脸和身份,和喻楚铭卿卿我我,那样的她,让温黎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