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铭在找机会和温雅摊牌,同时又在找机会对付齐天昊。
四年时间,他已经不在是那个飞扬跋扈,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京城喻少。
他已经进入喻氏集团正式参加公司事务,再过一段时间,在他二十六岁生日宴上,父亲会当众宣布,将喻氏集团交到他的手上。
他本想着到了那天,他就把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到温雅名下,他要他的妻子,和他共享这份荣光!
可是没想到,温雅的耐心这么差,保密工作做的也不好,怎么这么容易的,就露出马脚?
还让别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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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觉得,喻楚铭最近有些奇怪,可她又说不出男人到底哪里奇怪。
她有些隐隐的不安,又在喻楚铭对她一如既往的顺从和宠溺后,消失不见。
“楚铭,你最近早出晚归的,都在忙什么呀?”
卧室里,温雅背对着喻楚铭缓缓脱下丝绸睡裙,正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长裙往身上套。
她没生过孩子,平日里又养尊处优,身材和皮肤都保养得极好。
若非眉宇间的艳色,说温雅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有人信。
她对着镜子摆弄着身上的裙子,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语气里带着她面对喻楚铭时,惯有的娇嗔和委屈。
齐天昊的公司,最近受到层出不穷的举报和检查,他的靠山告诉他,是喻楚铭在整他。
齐天昊就想不明白,他和喻楚铭虽然是竞争对手,却还没到白热化的地步,怎么喻楚铭就频频在背后出冷刀子。
他想不通,便示意温雅找喻楚铭试探一番,他想知道喻楚铭到底知道些什么,又知道多少……
毕竟,他齐家做的,本就不是白道生意,藏污纳垢在所难免。
z国在这一块又审查严格,绝不姑息。
“怎么突然问这些?”
“小雅,你从前不是从不管我做什么的吗?”
他和温雅刚温存一番,此时正赤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眯着眼睛表情淡淡的看着温雅梳妆打扮。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又像是夹杂着某种尖锐和嘲讽。
温雅心里一紧,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却只看到喻楚铭笑眯眯的,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俊脸。
她娇嗔的瞪了喻楚铭一眼,有些得意却装作羞涩的回过头。
“哦,其实不是我问啦。”
“是齐氏财团的老总齐天昊,他拜托我问得。”
“为了搭上我这条线,他可是下了不小的血本。”
“楚铭,咱们家和齐家,在生意这一块,有竞争吗?”
温雅对着镜子细致的描眉,一边语气平淡的说道,仿佛只是不经意间谈起此事。
她太专注于化妆,因此没见到床上俊美的青年,神情淡漠,一双眼睛冷冽如冰,透着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自嘲。
齐天昊,为了搭上温雅这条线,的确下了血本。
数以亿计的谢礼,温雅不知享受了多少次?!
明明已经熟到融为一体的地步,现在却在他面前,装作和齐天昊不熟。
温雅,你是在把你老公,当做傻子糊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