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最后连袖子都撸上去了,要和严恪决一死战。
严恪都不想嘲笑她。
说是用三副牌,她那个小手根本握不过来,还一堆堆的放在腿前面,想起哪一把了再拿起来,真是服了她了。已经输了不知道第几局了,竟然还是坚持不懈的拉着他要重新来。
“一对K。”夏小沫紧追不舍。
严恪摇摇头,示意她自己不要。
“你手里明明有一对二你为什么不出?”夏小沫看了一眼手里的牌,质问他。
“好好好,我出。”严恪扔上手里的一对二,用纸牌做的小扇子掩嘴打了个呵欠,“我们睡觉吧,睡觉有益于身心健康。”
“不成。”夏小沫拒绝,“我们要玩游戏锻炼身体。”
“......”严恪把手里最小的牌出光之后用大牌压夏小沫的牌,最后,他扔出手里的仅剩一张Q,夏小沫还在那一小摞一小摞的牌里翻找。
“你为什么又赢了?”夏小沫把手里的牌推出去,一脸无爱的样子。
严恪也想说为什么他又赢了呢?明明他想输的,还打算放夏小沫一把,结果这个蠢孩子不停的催他出牌,自己也是无话可说了。
“早知道我就带象棋了!”夏小沫不忿的将牌都踢到严恪那里,“你把它们洗出来吧,睡觉。”
夏小沫将自己的屈辱战绩归结为没有选对队友,也许换成象棋自己就不会这么惨了,她气呼呼的躺在床上,在心里想自己到底输了几把。
严恪感谢天感谢地,终于让夏小沫放过他了,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在八点的时候有过睡意,是夏小沫成功用她的牌技催眠了他,简直就不想再试一遍。
他刚洗完牌装进盒子里打算躺下,夏小沫一骨碌又爬起来。
“你又要干嘛?”声音困顿的不行。
夏小沫依旧精神饱满:“我们来玩五子棋吧?”
“我不会。”严恪没有玩过这种东西,只希望这个东西非常难,和围棋一样,让夏小沫失去教他玩的兴趣。
“不难不难。”他最不想听到的字眼在耳边炸开,强撑着继续坐着,看着夏小沫翻身下床拿了桌子上的一沓宣纸和两只毛笔。
看着她画在纸上的格子,严恪的脸彻底木了,没想到,这种东西不仅不难,还可以就地取材,适用于各种地方。
“我来教你。”夏小沫用一张纸做演说,两句话就说完了拉着严恪实战。
严恪觉得这种游戏就是来克他的吧,这么无聊还这么容易。
不出意料,第一局,夏小沫卒。
夏小沫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姿势不对,不能趴在纸上,要和严恪一样的高度才能纵观全局,于是重新开始。
第二局,夏小沫重复悲剧,离得太远眼大露神,又输了。
严恪真的不想赢她,可是夏小沫走的太蠢了,四面八方的漏洞让他围堵,最后自己的棋反而连成线了。
夏小沫最后赢不了他,恼羞成怒的将毛笔戳在了他的脸上:“你这人怎么生的,你就不能让我赢吗!”
严恪有苦说不出,他明明有让的,只能怪她太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