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刚醒过来又被中午下班回家的人扑倒,还以为他没去上班呢。
“嗯,你身上什么味道。”夏小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蔚蓝熏香里混了一点味她都能闻出来更何况这悠长的木质调,而且肩膀上还有一咪咪口红印。
她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揪着严恪的西装外套,挺括的衣领被拽的变形,“啧啧啧,严先生艳福不浅呢。”
“怎么?”严恪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是应该的,谁知道那个女人在自己办公室喷了些什么东西,开窗散味一上午都没散干净,自己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都站到窗边吸了一上午尾气。
“严先生,这个样貌不凡,当享齐人之福,肯定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吧。”夏小沫用算命先生的语气惊叹道。
“没有彩旗。”严恪被她说的自己也受不了了,脱衣服去换,倒是夏小沫在背后酸酸的喊道,“用不用我这个红旗帮你收起来珍藏啊?”
严恪没应声,换好衣服后过来算账,“嘿,都说没有彩旗了,给我扔了。”
“毁尸灭迹啊。”夏小沫继续有模有样的叹道,“男人啊,果然是下了床是人是狗分不清。”
“夏小沫!”根本没打算让她多想的严恪简直头疼,能不能不这么变着法的损他,“我今天只不过见了一个女人中的战斗机而已,没有我老婆温柔可爱大方,就连这样你也要吃醋吗?”
“呦,评价这么高?严先生这是被榨干了被人嫌弃了吗?”
“夏小沫我不介意在白天让你检查一下我有没有被榨干。”严恪心塞,换好衣服就气势汹汹的出来撑着胳膊压到她身上,但看她一副受气的小模样绷不住笑了出来,狠狠的亲了一口,两个人闹了一会严恪把事情都跟夏小沫说明白。
期间夏小沫还时不时酸酸的插两句话,气得严恪说不下去了她又给顺心口,一副说不得的模样,“你说你说,别气别气。”
严恪说完之后见夏小沫又要开口赶紧制止,“老婆,事情到此为此,我不会再跟她见面了。”
“我只是觉得陈倦很惨。”夏小沫听完被隐藏了部分真相后的故事关注点完全从那个女人和严恪身上转移开。
“你难道不觉得当时把钱都交了税穷到当裤子的我比较惨吗?”严恪瞪了眼胳膊肘往外拐的人。
夏小沫丝毫不逊色的吼回去,“你裤子也不便宜啊!”
严恪扭头不跟她犟,“反正他惨他活该,上赶着犯贱我不管。”
“好好好,小公主有脾气,不管啊。”夏小沫顺他胸口,听完故事也没有了多大的兴趣,“大兄弟,你能起来吗?我要起床了。”
“接着睡午觉呗,我又不嫌弃你是只猪。”谁不知道谁似的,严恪回答的很真诚,可是让夏小沫很羞愧。
“一边去,别想动摇我的心智。”夏小沫费力的推开他,“我气还没消呢,别来找揍。”
严恪笑不可遏,他老婆能不能装的再假点,明明警觉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却还要在这撑起气势。
“你要是觉得在家里住不舒服我们就搬回去住吧。”严恪笑完又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