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原来就很白,加上皮肤嫩,而且夏小沫用的手劲绝对不小,导致侧脸上很明显的三道白杠,其余的一片粉红。
夏小沫睡醒过来就对上幽怨的小目光,说严恪看她睡觉看了两个多小时她自己都不相信,“怎么了?”
“夏小沫。”严恪很心痛,亲亲抱抱举高高都治不好的那种。
夏小沫受不了他水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禁不住再给一巴掌的冲动是怎么来的。
“有话说话,别这么看着我。”她转移视线摸了摸严恪已经看不出红的侧脸,“好的还挺快。”
“老婆!”严恪又喊了一句,长腿一舒把人勾进自己怀里,夏小沫恶寒,这货要放大招了吗?
严恪每次不好意思都是要说腻腻歪歪心里话的时候,偏偏夏小沫完全跟他腻歪不起来,每次都要破坏画风。
“嗯。”
“你不要信沈竞辰他们说的,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
能想象一个清冷的人嗲着嗓子撒娇吗?夏小沫觉得严恪很有当白莲花的潜质,冷淡的回应,“嗯。我知道。”
“所以不存在离婚的事情。”严恪突然正色,一点都没有刚才的羞涩,“我追你花了那么大力气怎么可能作死的离婚。”
夏小沫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应该报复我吗?追的时候费尽心思,在一起之后甩了我。”
“最大的报复难道不应该是把你拴在身边一辈子吗?要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花费那么多心思。”严恪弄不懂她的思路,难道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是围绕着“不可能离婚”在说吗?
夏小沫笑着点头,指尖戳他的胸口,“好了,知道你的意思了。”
从在一起就从来没想过分开,就算是死亡也不能。严恪对什么事情都看的很开,唯独在爱情上较真,连在一起的对象也是如此,与其说他在让夏小沫安心,倒不如说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严恪笑,舒展身体,跟夏小沫提了个醒,“所以,严太太,我们应该开始策划婚礼了。”
夏小沫僵住,又拍了两下他的脸,“这才是你的重点吧?”
严恪轻笑,不置可否,“你觉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比较好?”
“爸妈他们不都是要算良辰吉日的吗?”
严恪蹭蹭她,“所以说先问你觉得什么时候好。”他可不想由着两位老太太乱来,而且这半年应该是他过得最煎熬的半年,婚礼策划他可能插不上手。
“我随意。”
“你不能随意。”严恪捏捏她的腮,现在这种时候不能低调过场但是又处于特别糟乱的时候,所以夏小沫必须要掌控好整个节奏。
夏小沫拍开他的手,护住自己的脸,“那你说什么时候吗。”
严恪要接手严氏肯定是一场硬仗,一年的规划都算是少的,城南肯定会借机反抗,这个时候办婚礼基于各方考虑从简是不可能的,时间的选择也很重要。
“不知道。”他叹了口气,这种事情跟夏小沫说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可是他真的很为难。
夏小沫撑着脑袋看他的脸,“你别愁,既然没有头绪就先不要想这些事情,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