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忍不住吐槽,“萧无意那个女人之前说,你只不过是看重我还是......”她找不到好的形容词,窝在严恪怀里闷声闷气的吐出关键词之后掐着严恪的脖子,“不准笑!”
严恪抿唇,听她继续。
“没有到她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太恶心了。”夏小沫一只手狂摇严恪的脖子,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你不能自己吃饭是装的吧?”严恪感觉颈椎都快被她掰断了。
“说!是不是你说的!”夏小沫松了手,但是依旧要求一个明白的答案。
严恪问心无愧的点头,话就是他说的,这点没有什么好推诿的。
夏小沫一听就怒了,“哼!肤浅的男人。”
“我肤浅?”严恪捏捏她的后脖颈,笑意满满,“连我为什么说这句话都不问就说我肤浅?”
“那你为什么说这句话?”夏小沫从善如流,在黑暗中依然炯炯有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段时间是你刚跟萧无意开撕的时候,她跑到我办公室......以下请你自动想象。”反正严恪是说不出口,“她问我,夏小沫除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之外有什么比她好的。所以我就说了那句话。”
夏小沫越自动想象越气,连觉都睡不着了,强迫自己深呼吸不去想这些事情,“呼......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恪就听着身边的人开始小声的碎碎念,“我不知道,不知道......”
“好了,睡觉吧,就算她跟你一样我也不喜欢她。”严恪把人收进怀里,“明天回家,快点睡觉。”
夏小沫不再闹他,闭着眼睛想把这些事情全都忘掉。
真是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萧无意这个女人也真是够了。
萧无意在两个女人的哭声中被折磨了一晚上,脑袋嗡嗡的。
许益把律师函送进去的时候徐莹莹还不能相信,“徐安然什么都没说吗?”
“什么都没说。”许益在之前也认识徐莹莹,看她这副模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徐安然不参与对你的起诉,但是也不会搭理你,至于他要起诉的人,是跟你合伙的那位。”
程欣被他一看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徐安然要起诉我!他怎么可以?!”
萧无意紧张的看着她们,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她们都被起诉,那是不是说明自己的处境还有转机。
“哦,对了。”许益才想起来还有一个看上去没有大害实际上出幺蛾子最多的人,“这是你的,到时候会押解你们出庭,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再问。”
萧无意不敢置信的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盯着看了好一会终于在拿着它的主人不耐烦之前接过去,依旧难以接受。
夏小沫那个圣母竟然会告她,看来白莲花是装不下了吗?萧无意咬牙切齿,想把着薄薄一封信撕掉,许益看出她的意图,不咸不淡的提醒,“律师函要多少有多少,撕了还有。”
她掩饰住,撕开封条,把里面的通知拿出来看了看,起诉她事小,对她打击最大的是信里面的内容,“她说我故意伤人!”
“你应该还没看完。”许益看着她大惊失色的面容,感觉不宜久留,扫了眼另外两个人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