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哭了撕心裂肺,秦莳澜主动避开了,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可怕。
夏小沫也没哭多久,抒发完自己的恐惧之后平定下来之后才开始捧着自己男人的盛世美颜看,“你说,你怎么变成大叔还那么好看。”
严恪还以为夏小沫会不理自己,没想到她竟然恢复的这么快。
她嘀嘀咕咕的说了很多话,直到没有话说才意识到严恪还没说话,不友好的拍拍他,“你怎么不说话!”
严恪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像是想把她的样子永远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夏小沫发现自己说了他依旧不说话之后“哇”的一声又哭了,“你不会是嫌弃我了吧。”
严恪被突如其来的哭声弄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酝酿了半天,艰难的在她耳边吐字,“不。”
夏小沫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挂着的晶莹泪珠,简直堪称收放自如。
“你是不是不能说话了呀?秦莳澜那个庸医不是说你好了的吗?”夏小沫心疼的揉揉他的脖子,“要是你不会说话了,那我岂不是再也听不到好听的声音了。”
“......”严恪现在既无语也有心无力,抱着怀里的人任她各种抱怨。
夏小沫察觉到抱着自己的手轻微松懈的时候降下了声音,仰头望了眼,看到严恪呼吸渐趋沉稳,伸手穿过他的腰际紧紧抱住他。
脸上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刚才叽叽喳喳时的不在乎。
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她无法忍受被人那样耻辱的对待,也不想让人给严恪贴上女友被人强1暴过的标签,她都已经想好了,可是不应该出现的人就那样出现。
漆黑的夜如地狱的深渊,本以为会就此坠入黑暗却被他又一次拥入怀中,带着夜的凉却又温暖如初阳。
“我爱你。”三个字轻易的说出口,待回过神来除了轻笑外只有认命。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夏小沫醒了。”秦莳澜到外面驱赶围观人群。
陈倦往里面瞅了两眼,“我还以为严恪哭了呢......”
邵茗梵不厚道的轻笑一声,在秦莳澜无奈的眼光中只能憋住把人带走,“可能就是他哭了,我们先走吧。”
“啧啧啧。”陈倦没再要求留下,让邵茗梵推着自己离开,“我也有一天多没睡了呢,记得跟严恪说,这个人情要双倍付给我。”
“知道。”这两个人也不知道闹什么,这么多年就是永远一副不阴不阳,不敌不友的状态,让他们这群旁观者一头雾水,又羡慕万分。
谁都知道请陈倦办事难请严恪办事更难,偏偏两个人都热衷于让对方钱自己人情......帮彼此的忙比干自己的事都积极。
秦莳澜看着来的人都放心的回去又给一直沈竞辰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顺便把夏小沫醒过来之后神反应也描述了一遍。
沈竞辰对自己表妹的粗神经气愤的要死,难道不应该上去咬严恪一口吗?竟然就这么容易的把事情给揭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