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严恪拉着她从车库出来之后端着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的嘴唇。
粉嫩的唇都被咬出了血丝,殷红色看着好看但让严恪很心疼。
“以后不准再咬了。”
“嗯。”夏小沫听话的点头,再次道歉,“我刚刚想到一些事情,没有故意气你的意思。”
“你想到什么?”
严恪都不知道她小脑袋瓜每次都装了些什么,随便一点事情就能想那么多。
“我想到了李鸣渠,所以才同情那个,姐姐......”夏小沫斟酌了一下用词,表情很愤懑。
严恪之前就听过她跟李鸣渠之间的事情,现在心里多么庆幸李鸣渠当初干了那种事情还让夏小沫抓到。
“如果李鸣渠不干那种事情你就碰不到我了,你应该感谢他。”
“呵呵。”他不说还好,夏小沫的记忆回笼,点着他的胸膛质问他,“之前谁说干这种事情要好好藏着的!我估计你就算做了我都不知道。”
“你对着你男人说这种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严恪眯眯眼。他要是要生理上的快感早就跟夏小沫做了,至于每天憋屈的自己动手解决吗?
“痛,我不说了。”夏小沫闭嘴,她不管怎么乱想,心里都是相信严恪的,从她最开始认知里李鸣渠和严恪在她心里的分量就不一样,所以完全没有比较的必要。
徐安然回家有些晚,一回去就直奔自己亲爱的小柒而去。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处理了一些事情,徐莹莹打算过年的时候跟严恪退婚,我算是好人做到底,帮了一把。”徐安然颇有成就感,怎么说自己的作用也是必不可少的。
徐若柒不好意思打击他,这要不是看在徐安然的面子上,严恪一份声明就能退了徐家的婚,哪里还用得着这么曲折的从徐莹莹那里入手。
“那就好,夏小沫也算得偿所愿。”徐若柒希望夏小沫得到属于她自己的幸福,而严恪是唯一能给她幸福的那个人。
“严恪才是真正的填上那块空缺。”
人没有软肋也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之前没有夏小沫的严恪就是一个没有软肋的人,现在总算让他心甘情愿的有了软肋,也是很不容易。
徐安然摸摸徐若柒突出来的肚子,眼里的欢喜清晰可见,“但他还是没有我来的完满。”
一说起这个,徐若柒又有了精神,“我应该去提点一下严恪,让他轻而易举的把夏小沫吃干抹净。”
“你这样不太好吧。”徐安然是觉得自己老婆去指导严恪总感觉有点怪异,“你要说什么我帮你。”
“我曾经跟严恪保证过把夏小沫洗净了送他床上的,我可不能食言。”徐若柒坚持履行自己的诺言。
徐安然拗不过她,也不再阻止,倒是起了别的念头。
夜色已浓,月牙羞涩的隐在薄雾之后,对沉溺于情事的男女视而不见。
睡前,夏小沫被严恪吻得七荤八素,严恪的手向上摸去。
她隔着睡衣握住严恪摸到自己胸的大手,极轻极细的嘤咛从唇间吐露出,带着令人脸红的喘息声。
严恪怕这样下去自己憋不住,不满的使劲揉了几把她的胸,撑起身闪身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