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没跟夏小沫多说一句话,所以夏小沫就自然而然的认为两个人应该算是不欢而散,秦莳澜还没多欺骗夏小沫两句就发现夏小沫沉浸在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理他。
“喂,你又把严恪惹毛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夏小沫抱着手绘板,连余光都懒得分他一个。
“严恪现在应该都不想理你了。”秦莳澜故意说道,“他走的时候沉着一张脸,差点没把衣服给扔出去。”
“有意思吗?”夏小沫抬眼,目光清冷。
秦莳澜穿上白大褂遁了。
夏小沫正经的画了一会画,心里莫名烦躁差点用电子笔戳碎屏幕。
她又把严恪给惹毛了,自己每次明明就不想惹他生气的,但是好像每次都把他气得不轻。
夏小沫用笔撑着腮,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一个所以然,其实没有那么多原因吧,就是因为不喜欢,所以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是错误的。
那天晚上她竟然难得的失眠了,望着黝黑的天花板毫无睡意,一闭上眼睛就开始胡思乱想,有点想刚知道严恪身份时的那天晚上,不过感觉比当时还要难过。
严恪不知道夏小沫脑子里满是胡思乱想,他回家之后拿出两件衣服看了看实在是不忍直视,直接笑出了声。
夏小沫真是有能耐,能把一件衣服洗成这个样子得下多大的工夫啊。
他把两件衣服收回去放在衣柜的顶层,看了好一会才合上柜子,至于那件风衣,只能再让人拿去处理了。
他和夏小沫还不知道缘深缘浅,现在他想把留有夏小沫气息的东西都留下,就算以后独身一人也能有点念想。
严恪懒散的躺在床上,想着夏小沫不施粉黛的脸,不知不觉拥着被子睡了过去。
原来一夜未睡心情就极差徐若柒还在这个当口过来找事,夏小沫实在没有心情跟她瞎掰扯。
“严恪惹你生气了?”除了这个徐若柒不做他想。
“没有,有事以后再说吧。”夏小沫觉得自己有些迁怒,现在不是谈话的好时候,还是等自己情绪稳定的时候两个人再联系比较好。
“好。”这简直和严恪打电话的方式越来越像,说话这么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果然近墨者者黑,难道是因为自己嫁了徐安然所以现在连脾气都变好了?
徐若柒还没想出来夏小沫到底怎么回事那边的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秦莳澜今天也离夏小沫远远地,夏小沫不高兴的样子和严恪有点像,单纯不理人。
“徐安然和徐若柒什么时候结婚?”夏小沫忘记自己把那个日期给记到哪里去了,记得一个日期但是不太能确定。
秦莳澜见她开尊口马上回答道,“十二月九号。”
这还有一个月多一点,徐若柒是不是太闲了。夏小沫认识的所有当过新娘子的朋友那个不是结婚前三个月忙成狗,就徐若柒这么闲。
“怎么了?”秦莳澜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没什么。”夏小沫刚打算继续干手头上的活,又想起来自己病例的事情,嘱咐道,“我的病例和住院费用的单子到时候一定要给我,谢谢。”
“不客气。”严恪早就提前跟他说过,这些东西肯定少不了,而且真要算全的话还有严恪派的保镖在这边的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