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劝你,好好对待夏小沫那姑娘,别自己陷进去才当局者迷。”徐安然语重心长的教导他。
严恪透过后视镜瞅了他一眼,语气揶揄,“这还没成大龄已婚男青年呢就这么有架势了?还来教导后人。”
徐安然点点头,丝毫没有和他开玩笑的意思,“这是我血的教训。”
严恪也不发表什么意见,直接把车停到自己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连给徐安然反对的机会都没有,“我没工夫再送你过去了,看你也没法自己开车,反正你这幅尊容在哪窝着都一样,在这凑合一天吧。”
徐安然吐血,自己的地盘和他的地盘这能一样吗,“我回我那,就算爬着进去吼一嗓子基本就闭嘴了,我来你这你不给那些笑的臭小子发奖金都算是奇迹。”
严恪安抚他,“我体谅你这颗老白菜稚嫩的菜心,所以直接从我的电梯上去,你结婚的时候兄弟我多出点力啊。”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徐安然认命的下车,他能干好事还多出力那简直就是做梦,等着闹洞房的时候出力徐若柒还不吃了他。
“对了,你刚刚说夏小沫,”严恪想起一开始他的话,还算正经的回道,“我和她看缘分吧,这种东西没什么好强求的。”
对他而言,徐安然算是自己的哥哥了,从小就带着自己,虽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但是徐安然真的有各种奴性,看见比自己小的孩子就有保护欲,也不知道是不是父爱泛滥。
徐安然很诧异他会回答这个问题,语气笃定的道:“我确定,你动心了。”
他通常对一些无聊的话题会直接跳过,完全不在意或是根本就没听见,现在竟然又有意来解释,对于严恪这种随心随性的人来说简直是头一次见。
除了把那个人放在心上之外不做他想。
严恪又恢复到不想听的完全屏蔽的状态,连自己兄弟都没管先一步上了电梯,还冲落在后面的人道;“你再不快点我就直接关上门了。”
徐安然拖着残腿依旧风度翩翩,但磨牙的表情泄露了他内心的狂躁。
现在徐安然算是上了严恪的贼船下不了了,当初让他帮忙策划徐若柒订婚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算是明确的站到了他这一边。虽然家里一直都对严家的事持观望态度,但是徐安然还是不打算违背自己的意愿,不论严家下一代的家主到底是谁,严恪都是他的兄弟,就算以后家主不是他,他也会站在他这一边。
徐安然看着最新的报告表,看着出乎意料的JY标头,诧异的看向严恪,眼里的不解很明显,等着他给一个解释。
严恪不会把夏小沫给供出来的,尤其是JY走势如此颓败的时候。
他的两条大长腿靠在桌沿上,双手撑着后面的桌子,神情平淡的描述事实,“我抓阄抓出来的,不知道怎么决定。”
徐安然给跪了,这么严重的问题他用抓阄这种方式来决定,他当他的智囊团都是吃狗粮的吗?
“后期的走势捉摸不定,有可能会反弹。”严恪清风朗月的站在那里,眼光却没有看向徐安然而是看着落地窗外发亮透白的刺目阳光。
本来就是一场赌局,可能他在开头就输了。
“我不想和他争。”他说完后,转过身去,坐在椅子上。
徐安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没有办法逼他,只能默认他的选择。
人生就是不断地做选择题,在各种选项中选出自己的最佳答案,你无法知道你的答案是否正确,并且一旦从某一道开始错,从那开始的以后的人生都会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