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关于潘言的事迹，她听得不多。

就为数不多的那些事迹，还不是直接跟他相关的，而是他的粉丝。

可以说，他的粉丝堪称饭圈最强战斗机。

谁敢说潘言的一句不是，那些粉丝可以把人骂到自杀。

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

后来潘言出现在幕前的时间越来越少，最后渐渐淡出了娱乐圈。

看来还是因为声带损坏不能唱歌的原因才退出的吧。

如果看了眼闭着眼睛脑袋一摇一晃的潘言就有点来气，事情因他而起，还事不关己地听歌！

撕下病历资料的一页，揉成一团，朝他脑袋扔过去。

会议室瞬间一静。

潘言缓缓睁开眼睛，冷冰冰地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如果身上。

他眸子里带着浓重的戾气，眉宇间的阴鸷让人胆战心惊。

如果无所畏惧地回望他。

“你干什么！”

刚才还得意洋洋，用粉丝来施压的冯小姐回过神，指着如果怒吼。

“没干什么，就是看不过眼。”如果坦然道。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让冯小姐“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话说，病人都没表态过，你怎么就一直替他作主？”如果好奇地看着冯小姐，“还利用人家的粉丝作坏事，你问过原主了吗？”

冯小姐闻言，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潘言，见他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如果，没把她的话听进去，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是他的经纪人，他的事都由我来打点！我帮他说话不是理所当然吗！”

如果翻了个白眼，直视潘言，“听到了没有，你就喜欢当傀儡？你哑巴了脑子没坏吧？有话就写出来，我们有眼睛看着。”

冯小姐心惊地看着潘言，生怕他被如果的言论扇动。

这棵摇钱树一直很听她的话，对她的安排几乎不会说不，在她赚够钱之前，怎么能脱离她的掌控？

良久，潘言收了身上的戾气，重新带上耳机，正准备合上眼睛——

“啪”的一声，又一个纸球砸到他的脑袋上。

“写。”如果道。

潘言的眸光直直射进如果眼里，脸上带着冷笑，仿佛在嘲笑如果不自量力。

如果比他更冷，“你写就行，别管我做不做得到。”

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如果立刻把自己的笔扔到他面前。

会议室众人屏着呼吸看着潘言的一举一动，就在大家都以为他扫开笔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他拿起面前笔，揉开纸团，在上面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他把纸重新揉成团朝如果砸过去，也不管会不会砸中她，自顾自地重新戴上耳机瞌上眼睛。

如果当然没有被砸中，她随手一扬就把纸团接下来。

摊开一看，纸上写着四个字：我想唱歌。

如果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就是一个死傲娇。

易立泽和院长伸着脖子过来看纸条。

“切，早就该直接写出来，非要放臭女人出来闹腾。”易立泽鄙夷地点评了一句。

“你——”

“别你了，闭嘴吧。”易立泽更快地打断她，又转向如果，“师父，我给他开刀，术后护理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