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要是真的还有心，就别再连累程家。”

程天星也懒得跟他解释，对着如果又是鞠躬又是道歉，说尽了好话，留下一大堆赔礼，也没管程安华父子，匆匆划清了界线之后就离开了。

紧接着，警察就过来了，装起证物后，就要将程安华和程悦荣带走。

“慢着！等等！”程安华挣扎地扣住门框不愿意离开，“天浪的老板！请等一下！求求你！”

他知道害怕了！

世家不是现在的程家能惹得起的！

一开始……他应该自己一个人过来，为什么要把悦荣带过来呢？

如果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我……我知道错了，请你……请您行行好，放过悦荣！”程安华尖声道，“他还小，您行行好……”

如果有些失笑，“你儿子看起来比我还要大。”

再说，这种事用一句“还小”就能逃脱，社会都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挥了挥手，也不想再听他的话，让人将两父子带走。

好不容易会客室才真正地安静下来。

“如董……”谭冬雯站在会客室门，有些犹豫地看着室内的如果，“很抱歉，都怪我……”

“你好好工作就够了，别想太多。”如果低声道。

谭冬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

眨眼间今年就要准备结束。

易立泽也终于可以出院，不过离他能复工还有一段日子。

如果手上的另一个病人叶俊晏也完全能站起来，因为叶俊晏，更多人盯上如果的医术。

每天都有世家人带着试探上门求医。

让如果烦不胜烦。

而宁祁和面明上，私底下也来找过如果数次，到后来，如果索性让人将他挡在外面。

元旦，陆家举行小型的家宴，出席的仅是本家和分家几个重要的叔伯，而江欣愉也终于得到允许回到陆家。

家宴时候，如果看到她。

整个人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

不过如果并不可怜她。

江欣愉回到陆家后，也刻意躲开如果，但如果还是能感觉到她时不时的打量。

那线视里含着强烈的怨恨。

她轻叹一声，看来新的一年，她的日子注定还是平静不了。

“怎么了？”坐在她身边的陆承川凑过来低声问道。

如果摇了摇头。

江欣愉不死心，那就让她继续作死好了。

自然有陆夫人出来收拾她。

她用不着为了这点小事烦恼。

陆承川轻叹一声，将少女抱进怀里，“不准对我藏起心事。”

“真没心事！”如果瞪大眼睛，亮晶晶眸子瞅着他，“新的一年，你还不让我有些期望么？”

“让，那小果有什么期望？”陆承川低笑，在她耳边喃呢，“你不觉得将愿意说给我听，会更容易实现，嗯？”

如果一言难尽地瞅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圣诞老人？”

再说了，圣诞节早就过了！

圣诞老人已经回北极准备下一年的圣诞礼物了好吧！

“我可以做你的专属圣诞老人，任何时候。”

如果一顿，实在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