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要来花月楼这种地方,琉杏莹不可能没有准备。
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要尝尝她的独门暗器。
见琉杏莹反抗,对方来劲了,就着现在的姿势把琉杏莹狠狠往怀里一带。琉杏莹没有反抗,顺着力道,一根银针已经出现在她的指缝。
接触到对方的那一刻,她使劲出手,把银针往对方的皮肉扎去。银针没有淬毒,顶多就是让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跳起来哇哇叫而已。
而这,已经足够了。琉杏莹只求脱身。
没想到,还没有刺到对方的皮肉,琉杏莹的拳头已经被反握住。
怎么会?!琉杏莹瞳孔紧缩。青楼之中,居然也有这种身手人?
她今日算是失算了。
不过,好在现在补救还不晚。琉杏莹正要继续出招,肩膀处传来剧痛。身子突然痉挛了一下,软软地朝地下跌去。
只是,还没跌下去,已经被一双男人的手臂接住了。琉杏莹被袭击她的男人捧在臂弯,姿势要多爱昧,有多爱昧。
糟了!琉杏莹大叫不好。自己大意了,以为花月楼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没想到……
唉,本来还想隐藏的,但现在,已经到了危急关头,要宣布真实身份了。
真是……不甘啊……
“放开我!”琉杏莹说,被男人一击得手后,声音都有些嘶哑,“我是……”
话还没说完,猛然收住。琉杏莹的眼瞳因为震惊而骤然紧缩,然后因为愤怒和羞辱,骤然放大。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敢吻她!
蓝雪心被对方的唇舌堵住了嘴,只觉得恶心。她的这些,都是要留给欧阳哥哥的!
这突然出现的贱种,究竟是什么人!
接吻这种事在花月楼常见得很,见姓宁的把这个难得一见的小美人搞到手了,其他人难掩失望之色。不过,他们虽然不知道姓宁的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后台很硬,这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没有人心存和他争夺小美人的意思。见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他们也只能另寻新欢,同时懊恼为什么自己不早点出手。
这小美人,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无可挑剔一流啊。即使是美女如云的花月楼,她也是拔尖的。
宁德川吻住琉杏莹,发觉这小美人的滋味比想象中的更美妙,于是舍不得放开。他本来就是常混青楼的人,吻技一流,而琉杏莹存了为欧阳东泽保留第一次的想法,从来没有实操,都只是看书,自然敌不过宁德川的攻势。
不消片刻,她已经软得如同烂泥一般。即使再不情愿,她都只能瘫软在宁德川怀里。
宁德川一看就知道这小美人是没有被开过荒的,顿时别提多高兴了。最近可没遇到这么好的苗子。他今天兴致来了逛逛花月楼,居然让他给碰上了,真是好运啊!
见这小美人还有点功夫,宁德川怕她反抗,又在她脖子上来了一下。
“呜——”琉杏莹吃痛,宁德川趁着她懈怠的一刻,更加深入地吻,琉杏莹脸颊涌上一抹潮红,都快要窒息了。
小美人的滋味实在甜美,但宁德川可不想在这里就把她吻得晕死过去。这只是前奏,更销魂的还在后面呢。
隔着小美人薄薄的衣衫,感受着琉杏莹的幽香气息和滑嫩皮肤,宁德川恨不得现在就扒光她的衣服,当场干起来。
不过,他到底没这么放肆。恋恋不舍地放开琉杏莹,她的嘴唇已经被吻得半肿。第一次被侵犯,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得她几乎抬不起头来。
猛然被放开,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琉杏莹本能地大口呼吸。宁德川把这个小甜心掌控得更紧了。
“都来到这种地方了,你还想跑啊。”宁德川搔刮她的脸,声音爱昧,“跟着大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琉杏莹猛然瞪大眼睛。
“放开!”明明是义正言辞的反抗,此刻却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还是不愿意吗?”宁德川脸一沉,旋即又笑起来,“不过落在我手上,可由不得你了。”
琉杏莹头枕在宁德川肩膀上,突然一扭头,朝他的肩膀重重咬下一口。
“嘶——”宁德川吃痛。琉杏莹浑身瘫软,口齿的力量小了不少,但还是让人吃痛。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宁德川被激怒了,“这里是青楼,装成这样是想给谁看?不就是想多赚些钱么,贱表子!”
琉杏莹拼命想挣脱宁德川的桎梏,却没办法做到。现在的她,和处于正常状态的宁德川想比,实在是难以抗衡。
“哼!”宁德川不知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琉杏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德川抱起晕过去的琉杏莹,大步向前。对嘛,倔强个什么啊,到头来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听话一点,也不至于收这种委屈啊。
也不去打听打听,他宁德川是什么人物。敢和他作对,分分钟就能制服你!
搞定了小美人,宁德川心情舒畅得很。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更是欣喜非常。
瞧一眼琉杏莹在轻薄纱裙下凹突有致的身材,和如凝脂一般皮肤,宁德川心里就躁动非常。有多久没碰如此美妙的身体了?
花月楼当然还有一具身体可以和她媲美,但是那个人,可是处于花月楼的顶尖位置,而且背后势力既庞大又神秘,宁德川可没胆子去招惹,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了。
宁德川不知道,他闯下了一个弥天大祸。
“去,帮我开个房间!”宁德川压着嗓子仿佛鸨母。
鸨母和宁德川很熟了,一见他怀里那个人,道:“宁爷爷,这位姑娘,卖艺不卖身啊。您这样,我们不好做啊……”
说话的同时,眼睛盯着宁德川,闪烁其词,手上还有奇怪的动作。
都是熟客了,宁德川知道鸨母是什么意思。难做是假,求财是真。今天他高兴,也不在乎多出几个钱。
“喏,一个姑娘而已,还要你费心。”宁德川扔出一块银锭。
鸨母眉开眼笑:“谢谢宁爷,宁爷你放心,后面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您尽管享受。”
说着,她还凑进宁德川,低声道:“告诉宁爷,这美人是今天才到的,还是个处子呢,宁爷可不要把她玩坏了。这样大美人,就是咱们这儿,也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