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热闹无比的街市上，蒙媚一行人都得放慢步伐，这里全是人山人海的，不好行走。

“怎么耳边老是传来笑声的？”莫非是因为睡不好出现幻觉了？蒙媚的眼睛到处转，到处看，欸，那些人怎么都看着她的？“我的样子好怪异吗？”

“是啊，你的打扮不伦不类的。”杜帆恨不得找个麻包袋把她给装起来，扛着她走，不让那些个色胚子看。

不伦不类？以为她想的吗，要不是二当家那家伙没有一件适合她穿的男儿装，她至于会穿着天鹅舞裙跟着他们出来吗？

罢了罢了，她脸皮有点厚，不怕别人异样的眼神。

“哇，好厉害，再来再来。”

听到前方传来热闹的掌声，蒙媚很是好奇，可惜人太多了，挤不上去，也没有多余的地儿让她跳起来看看，脑瓜子一转，诶诶，身后那两个家伙身高比她高出三四个头，坐在他们的肩上一定可以看得见的。蒙媚转过身笑盈盈看着杜帆，“杜帆，能不能抱我，让我坐在你肩上？”

“为什么？”杜帆像是愣住，有些惊讶，随后很快的就被欢喜取缔。

“因为我还小，个子不够高...”还不等蒙媚把话解释清楚，他便抓着她的腰肢一举让她坐在自己的右肩上，蒙媚抓着他的右手寻到个能不让她摔下去的支撑，她便紧紧地抓着，“我看到了。”那群人在耍杂技，还有只猴子也在表演呢，对了，还有天鹅，一只黑色的天鹅。

“别乱动，会掉下来的。”杜帆的话里听似在责怪蒙媚，可语气和眼神一样宠溺，他从缝隙看到前面那群人在耍杂技，还有人的手里一只黑色的天鹅，只不过那只黑天鹅不动了不挣扎，怕是已经死掉了，那个人应该是打算卖了黑天鹅的羽毛和肉，两者都能让他发一笔大财，或许蒙媚这么激动是想要那只黑天鹅吧。杜帆让蒙媚抓紧他了，轻功一跃，踩着前面的人的肩膀跑到那个耍杂技的摊位前，“那只黑天鹅你卖不卖的？”

蒙媚从杜帆的肩上跳下来，从手心的时空洞里取来几张银票作势要一手交钱一手拿走黑天鹅，然而那个人告知已有公子付了银票，他这是要把黑天鹅拿去给那位公子的，蒙媚有些失望，罢了，人家都已经付款了，可不能和别人抢吧。

“姑娘，天鹅在前面的湖里就有一大群，只不过它们可不好抓，看姑娘这身的打扮还挺像天鹅的，若能迷惑住它们，想抓它们很容易的。”那个人离开前好心的提醒蒙媚，也就是他能看得出蒙媚的这身打扮像什么，许是因为他见得多天鹅的缘故吧，态度和那些个路人的不同，不觉得蒙媚的服饰怪异。

前面有个天鹅湖？太好了，只不过这个季节可不是天鹅出现的时候，莫非是有人养的天鹅放在那里吗？

“我听闻过那个地方是加勒国的首富之子在那里买的地散养的天鹅，想要抓只天鹅除非有那个人的帮助吧。”杜帆轻轻拍打蒙媚的肩，让她别愁，他有办法能在那个人不帮忙的前提下抓住天鹅，那就是食物，天鹅总会有饿的时候，拿着食物引诱它们，它们定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