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惹他生气,本来今晚约了姐妹去魅色喝酒,为了他放了姐妹鸽子不说,她还到造型屋做了个造型,就是希望他夸夸自己。谁料,他不仅一句称赞的话都不讲,全程喝酒,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徐厚成眉眼温淡,声音没什么温度:“有什么就说。”
陈思慧来了脾气哼了几声,也不说话了。
……
洗手间里,一楼人太多,童恩就去了二楼,洗手时觉察周围安静得过分,却因心不在焉,连那走进来的脚步声都忽略了。
洗完手抬起头,镜子中再次出现一张英俊迷人的脸,身材挺拔地站在她身后。
她猛地转身,神情有几分不自然地说:“万总你是不是闯女厕闯出兴趣了?”
男人随即往前迈了一步,将她锁在洗手池前,嗤笑:“是你被我惯出毛病了?今晚怎么会在出现在这里?”
说着就伸手碰了碰她漂亮的金色卷发,越看越喜欢。
童恩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不是。快出去,等会就有人过来了!”
他缩了缩瞳孔,哑着声说:“人来了不是更好,好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太太,该给你的面子肯定不会少,你老公的面子可比你想象中要值钱。”
这话不假,跟他有关的人自然没人敢动,除了某些不知畏惧是何物的,还有些没尝过他手段的。而他的面子,可真是太大了,童恩清楚,如果总是拿他的面子当垫脚石,她不舒服。
童抿了抿嘴,说:“你知道我这一次来的目的?”
万敬霆轻轻扯了扯唇,嘲讽说:“你在医院抱着一堆书在我面前啃,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那你应该理解我。”童恩思索着,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初入童氏,势单力薄,必须尽快站稳脚跟。”
“所以你跑到石家程宴会上想做点什么?祝他寿比南山表示你的祝福?”他笑起来,特别好看,可童恩就觉得他在嘲笑自己。
“我怎么了,我先来看看这石董事长家里的情况,他平时都与些什么人交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吗?我又不是你,操控着整个大集团,我就一个人,还能怎么办!你站在高处又如何明白?”
一番话处处透着委屈,也透着倔强。反驳起来还头头是道。
万敬霆觉得好笑又恼怒,凝着她欺霜赛雪的小脸蛋,还是忍不住指责,薄唇冷冷一勾,冷冷道:“没良心的,你怎么就一个人了?有没有把我当成丈夫?该张扬舞爪的时候怎么就成只奶猫了?敬远是我的,也就是你的,别说一个石家程,就是所有禹州姓石的,你要是不喜欢,我都把他们赶出这座城。”
童恩也发觉自己的不是,就是心里边很烦,不过分依赖他人是个性使然,她深知依赖久了会有什么后果,所以言行举止一向克制。
似乎在反思自己的过错,她舔了舔唇说:“别别别,怪我思想不成熟,怪我考虑不周。哎呀你先出去吧,大男人呆在在女厕所做什么,我等会儿就好了,你让我好好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