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抿了抿唇角,直接回击她对自己的言语诽谤,“孟小姐今天来找我丈夫,一来是不甘心,二来是想用离间计,你认为我有证据在你手中,而那些证据就是那一天拓远在我家呆了一个小时,对吗?”
孟晓晨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她竟然都知道,可她不久前才把那些证据给万敬霆看。
她以为像他那般自尊傲气的男人肯定接受不了这种事实,她在等他发怒,可是他没有,她显然从他眼中捕捉到火药味,可他仍旧冷静地处理手头的工作,一句话也没有说。
孟晓晨唇色有些苍白,“你敢说你跟申拓远什么事都没做过吗!”
童恩轻描淡写着:“还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跟拓远什么事也没发生。”
孟晓晨咬咬牙,“不可能!你们共处了一个小时,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怎么会什么事也没发生!”
“孟小姐,我还不知道你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孟晓晨恨说:“你别得意的太早!”
童恩恭敬地微笑,颔首:“希望你能找到你要的证据,好在他面前邀功,看他是不是会奖励你。”
纤细的身子从她身旁经过,孟晓晨的肩头被她一撞,一时没站稳,往墙边摔去,愤愤不平看着她进入了那个办公室。
……
办公室内坐着的男人清冷又贵气,她直接拧开门走进去,也没敲门,站在门口远远与他对视,“你都听见了吧。”
他搁在文件上的左手手腕上戴上了那块腕表,消失了几天,如今神奇地又出现了?怎么可能,她想是孟晓晨拿了他的腕表当做理由才来找他。
略有几分怒气的声音听来却挠得他心痒痒,万敬霆从座椅上起身,身上的西装外套落在座椅上,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就朝她这边走了来。
童恩视若无睹走到沙发旁,径自坐下。
他薄唇染了笑意,也走了过去,单手撑在沙发后靠上,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侧脸,幽深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怎么了?”
手腕上的腕表很精致,可是也刺眼。
童恩舔了舔唇,对上他的目光,“我跟孟晓晨的对话,你没听见吗?”
他还装!
他迟疑地想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说:“听到一些。”
“是吗。”童恩温和地笑了,“你没什么想法吗?比如要找我兴师问罪什么的。”
万敬霆温柔地摸住她的耳垂,轻轻揉捏着,俊脸上浮现一种冷意,“看到照片的时候,是很不高兴,但毕竟是内部矛盾,不宜在外人面前表现我的愤怒。”
童恩拽住他的手,看着他性感的喉结,只说:“可是我们现在不止有内部矛盾,外部矛盾也是一堆。”
“比如?”他浓眉一挑,似懂非懂。
童恩扭过脸,不说话。
心里头酸涩。
他说:“觉得我身边有太多人,让你烦心了?”
她猛然迎上他火热又深邃的视线,急于逃离,就走到他办公桌前,拿起那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