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恩抬眸淡淡地看他,其实是娇嗔地瞪他一眼,自己毫无察觉。
对面的人说:“要是我输,霆哥就把敬远下个月的盈利都送我,怎么样?”
童恩一听随即皱起眉头,“这样好像不太公平吧。结婚是概率事件,而敬远下个月盈利是必然事件,这不是对等的筹码。”
万敬霆不禁被她斤斤计较的模样逗乐,手沿着她的脸往下扶起她的下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她:“我找了个特别精明的秘书?”
童恩拉下他的手,说:“当然,在其位谋其职,我当然要把损失降到最低并且尽力得到最高的报酬。”
他挑眉,没回话,手顺势垂在她肩上,看似搁着,实则没有用力。
众人不免惊讶,万敬霆破天荒地顺从眼前这个女人。
那人想了会儿,问:“那嫂子想要什么?”
童恩思索一会儿,说:“如果我赢了,以后就别再说万总开挂了,哪怕是玩笑也别说,可以吗?”
男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种要求,“啧啧啧!”
“都这么护了还一口一个万总,你们这是情趣?”
万敬霆淡淡地凝着她,眼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势要将她重重包围。
“果然人家提出的条件就是不一样。”
童恩强装镇定,极力不被头顶那道炙热的眼神影响,她提出这个原因有一部分是为了得到他的好感,还有一部分……是她内在有种感情让她这么做,理智跟感情交织在一起,她也不知该怎样衡量自己的行为。
此时她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房间里虽然开了冷气,但她长衣长裤的还是要比其他人热很多。
与此同时,她还看向了静观其变的叶战爵,“爵爷有兴致欣赏我的牌技,有兴趣跟我打个赌吗?”
万敬霆远远地睨了眼端着酒杯眼神冷然的叶战爵,后者闻言,手指从膝盖上移开,看着眼神执着坚定的童恩,想起她刚才那一番话,多少触动也触动了他,开了口:“可以。”
童恩说:“我赢了的话希望爵爷能真心实意回答我两个问题。”
叶战爵再次看向了万敬霆,声音依然冷得彻底,“可以。”
“爵爷可以提要求了。”
“假使你输了,我这位兄弟的后半生你得负责。”
童恩怔然,“……”
果然是外界传闻的比手足还亲的兄弟。
也不知道万敬霆现在是什么表情,她硬着头皮看着叶战爵答应下来,“好!”
却不知万敬霆听完后只是稍显淡然。
童恩也不知是牌技好还是手气好,经了万敬霆带了那么几局,这一次杀了全场片甲不留,她赢了。
赢得那么轻松那么快速,仿佛是她谋划好的一样。
几个兄弟把牌往桌子上一拍,不得不服说:“输了!嫂子跟霆哥都是高手,一家人进一家门呐。”
“爱情事业双丰收啊。”哥几个一说,全都笑开了怀。
万敬霆深深地盯着童恩,见她难掩面上的激动,敛眸一笑,有几分纵容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