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每一出现一次,我对你的厌恶就多一分,互不打扰我还会平心静气看待你,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只会令我加倍憎恶。我已经厌倦你的伎俩,不要再测试我的耐心,你自诩很了解我就应该清楚惹怒我的下场。”
他说完这番话后冷厉地将她推开,杨意被他漠然无比的手推得往后重重一退,撞到了衣架,踉跄得差点摔了。
屋外,童恩先上了车,男人修长的手有了点力气地阖上车门,那一声如他对她的警告,充满威慑。
看着那辆车扬尘而去杨意眼中的恨意从此如影随形。
……
车内,童恩窝在男人结实可靠的胸膛上,尽管难以解释杨意的言行举止,可她对杨意说的万敬霆的初恋耿耿于怀,他曾经那么爱过一个女人吗?
杨意又为什么看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心中闪过令她惊慌失措的念头,难道杨意就是他曾经的“初恋”?
可既然是他的“初恋”,又怎么会嫁给他的弟弟万修仁?
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想着想着,她就要起身,柔软的手轻轻推开他的怀,想自己一个人坐着。
然而,刚离开又被带了回去。
脸上被他轻轻地捏了一下,他凝着她,气息薄热地说:“那个女人说的话都不要听。”
她表现得这么明显,被他看出来了。
童恩咬了咬唇,只点了一下头。
刚回到别墅,弯腰打算脱下高跟鞋,万敬霆就直接拉着她索吻起来,如雨般密密麻麻的吻快速朝她袭来。
“你违规。”
嘴上说着拒绝他的话,却异常主动地勾着他的脖子吻他。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褪下。
没有前几天的婉拒,瞧见了他快痊愈的伤口,她闪躲了下,然而男人这一次铁了心不放过她,拉着她的手摸了摸结痂的地方,凑近她低哑地说:“并不影响。”
“真的吗?”
俊脸上铺着一层微红,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嘴唇,最后低笑着扣着她的小脸说:“怀疑我。”
童恩只能依靠着他的支撑才不会摔下去,他抱起她往卧室里走,此刻他的眼睛里特别亮,他说他眼里都是她,都装着一只温顺但不失狂野的猫咪,她从他眼中看到非常迷人的自己,有些紧张,也觉得惊奇,原来一直以来在他眼中自己是这样的。
推门而入,如胶似漆地粘着她。
她已经没有办法想那么多了,只能仰着头接受。
摔下遥控器,窗帘慢慢拉上,一室旖旎。
与他的孔武有力相比,她骨架纤细,柔软而丰富,男人刚毅英俊的侧脸一半埋着,一半微笑着大掌按住她的肩,抬眸望着她时眼神都是侵略。
童恩担心自己就像新抽出的小小的枝丫,会折掉。
他揶揄说她不是枝丫,是水做的,水可载舟亦能覆舟。
房间里的东西好像都颠倒了模样,看的不真切,那嫣红着的一张脸,嘴上喋喋不休不准他再说。
途中她还介意着杨意的那些话,若无其事地提起:“你跟别的女人……你很爱的女人,进展到这一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