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手道:“爱信不信，你喜欢冥帝这件事情，搁谁谁都知道，不过碍于你的身份，没人说破而已，你要是不信，那算了，我闭嘴。”

……

迟疑了片刻，孟萌萌只好妥协，“好了，你说吧，我不会再打断你了。”

这样才对嘛，打断别人说话什么的，不仅毫无意义而且让人不爽。

“你之前看过冥府志，也读过六界众神录，可有什么发现?”彦洳羽不答反问。

发现么……

孟萌萌眼神暗了暗，“你是指神明陨落的事情么?”

按照六界众神录的记载，创世诸神相继消失，谁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诸如伏羲氏、娲皇氏、轩辕大帝等等，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就仿佛是普通人终有一死，魂归地府一样，再没有了“活”的体征……

不同的是，普通人死之后，魂魄可以往生，就算是十恶不赦的罪人，留在地府受尽种种酷刑折磨，但是勉勉强强也算是有一个归所。

但是创世之神的消失，则是真真切切的无形无踪，没有了一丝的痕迹……

而这位酆都大帝冥府第一人，在百年前，也发现了自己即将消亡的征兆，只是那时候冥府刚刚赶上一个麻烦，如果在那个时候冥帝消散神元，震动的绝不止冥界。

按照六界排布，神是凌驾于人之上的，但是偏偏人死后尚有灵魂，但是神消散之后，就是真的身归于“无”了。

这位酆都大帝想不明白这一点，既此时的他还不能真的撒手离开，置冥府于不顾，就需要延缓自身神元的消散。

但是有些事情，即使是神，也没有办法阻止，阻止神元消散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任何神明曾经尝试过，冥帝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

思来想去，他选了一个折中的方法，将自己体内全部的神元剥离出身体，留在冥界，由冥府中人照看着，他的躯壳，则按照冥府对待人类一样，按照同样的程序投入轮回之中。

因此有了现在的斐屿辰……

说到这儿，彦洳羽顿了顿，“你可有什么疑惑？”

孟萌萌确实有疑惑，只是之前她说过不会再打断彦洳羽的话，所以一直没有问出来，现在彦洳羽主动提出来，她也不矫情，直言道:“按照你的说法，从来没有任何神尝试过这种做法，为什么屿辰可以，而且他成功了。”

彦洳羽冷笑，成功?如果真的成功了，怎么会有恶鬼从刀锯之狱逃脱的事情，又怎么会牵扯到楼兰……

“你还记不记得我找到你之后说过什么吗？”

“你说了很多，能具体一些么，毕竟过去挺长时间了，我怎么可能每一句都记着。”虽然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说忘了不太合适，但是孟萌萌也很无奈啊，彦洳羽说过的话实在算不上少，要是自己每一句都能清楚的记着，那才叫有鬼。

早就料到孟萌萌会这么回答自己，但彦洳羽还是问了，现在看来自己果然不该白费这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