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踏听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忙问道:“长姐,是什么秘密?快点告诉我吧。”
乌情儿看着乌踏,不慌不忙的说道:“其实,景北肃现在已经在暗中跟北戎勾结了起来,想要蓄意谋反,把皇上逼下皇位,而他去做皇上。”
乌踏听着乌情儿的话之后,惊讶极了,他没有想到,因为从竟然敢如此大胆,竟然想行谋反之事,也怪不得之前他故意,传出谣言,危害乌踏,还有乌鸿,传出谣言,想必就是为了谋反做准备吧。
而且他们竟然,还从中和北戎串通起来,难不成他们还想危害,大齐的社稷不成,用卖国,来换取自己的荣誉,来换取自己可以当上皇上的机会。
乌踏一时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一直在思考,这明显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让他缓过一会儿之后,她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毕竟是长姐亲口给他说出来的,他没有理由不信。
于是,乌踏带着愤愤的表情对乌情儿说道:“天哪,景北肃他怎么能够干出这种事情呢?真的是太可恶了,把他杀一百遍都不为过,乱传谣言,私通外敌,甚至还想要谋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他怎么有勇气,犯出这么大的罪?他难道就不怕受到惩罚吗?他真的有这么大的势力,有把握自己真的能够登上皇位,就不怕自己失败吗?失败了,那他可就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啊,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了啊。”
乌情儿听了乌踏的话,也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别人的事,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呢?他就是有野心,想要这么做,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我们现在只好,准备好一切,准备好和他战斗的实力,如果万一被他打败了,皇上真的未必能够善终,你觉得像景北肃,那种心里阴险又富有心机的人,他怎么可能会留下皇上性命?就算皇上是她的亲生哥哥,他也绝对不会放过皇上的,皇上在以前对那些犯了事的人,那么宽容,就是因为太过看重感情了,就像在之前太后娘娘,还有景北肃,犯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皇上都是选择原谅,因为他觉得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觉得太后娘娘和景北肃做事不会太过放肆,应该只想利用自己的职权来做一些小事情,不会威胁到自己什么,可是,他后来发现他们两个人,却利用皇上对他们的宽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伤害我,伤害了更多的人。现在皇上,已经不是以前的皇上了,他选择战斗,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懦弱,只是由着那些人去胡来,她现在会对那些做错事情的人,给予他们应有的惩罚,现在的情况,你也能看到了,皇上已经把她禁足了,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应该不会再兴风作浪了,可是景北肃他还没有反省自己的行为,他甚至还想谋反,我们没有办法,只好迎战,如果是她自己想通了,自己决定不那么做的话,那我们也不会对他赶尽杀绝,还是会像以前那样跟他相处,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真的想要做谋反之事的话,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也不能怪,皇上不念及兄弟之情了,毕竟是景北肃她先那样做的。”
乌踏听了乌情儿的话,也点了点头,说道:“长姐,你说的对,如果他不肯停止自己的行为的话,那我们也不能对他太宽容,有时候太过宽容,反而是对别人不好的,别人可能一开始做坏事的时候,心情存侥幸,也会害怕出现什么问题,害怕被人发现了,但是一旦看到自己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就可以获得那些东西,并且可以得到以前不做坏事,而得不到的东西,他们便会慢慢陷入一个沼泽当中,越陷越深,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的欲望越来越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便越来越坏,成为了现在这个模样,所以,我们真的不能对那些做坏事的人姑息。长姐,你们要对付景北肃的话,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尽管告诉我,我乌踏,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武功还是不错的,帮你们做一些事情,还是可以的。”
乌情儿听了,于是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如果我有任何需要你帮助的地方,我就会找你的。”
而另一边,痕轻带着两个人。迅速从宫中出去。
当他们到达外面的时候,发现尚书大人,还有那个下级官员,暂时还没有产生疑惑,也没有互通消息,说明他们的计划还是可以继续进行的。
于是,痕轻迅速带着那两个手下,然后根据皇上的指令,先来到了尚书大人的府上。
而尚书大人把银两送走之后,想着自己获得那么多银两,现在还在窃喜着呢,全然不知道,危险已经慢慢向他逼近了。
尚书大人此时正在自己的房间中,欣赏着他偷窃来的那四百两银子。正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尚书大人警惕的向外喊了一声,说道:“是谁在敲门?”
只听见门外传来了其中一个随从的声音,他说道:“大人不好了,外面有宫廷派过来的,一些官兵求见,他们好像是要派过来,想要调查银两的事情。”
尚书大人一听立刻慌了,不过他的心里随即想着,这怎么可能呢?皇上以前都从来都没有,派人到外面来查过银两的事情,难不成,这次却突然想要对账,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他就算再不相信,现在人既然已经到了他的府上,那他只好出去迎接了。
然后尚书大人只好,又把银两放进了他的那个暗道中,然后把那个暗道关好,不留出一点纰漏,害怕被别人发现,然后尚书大人这才打开门,跟那个随从一起出去了。
随从带着尚书大人来到大厅当中,而痕轻正带着他的那两个手下,在大厅中等着尚书大人。
尚书大人来到大厅之后,远远的便看到了他们三个人。他仔细审视着他们三个人,想看看他们到底是,宫里什么地方的官员,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
没办法,尚书大人只好硬着头皮,进入了大厅当中,然后,对他们三个人说道:“三位官人,请问你们来本官的府上,是有什么事吗?”
痕轻闻声转过头,看到了尚书大人,只见痕轻冷冰冰的看着尚书大人,然后说道:“尚书大人,我们皇上拍下来的那一千两银子,去哪了?”
尚书大人听到痕轻这么问,立刻傻眼了,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银两不见了?
于是,尚书大人急忙解释道:“这位大哥,你可千万别冤枉好人,那一千两银子,我明明就在早上,是由你们宫里派来的那两个人,给送到下级官员的府上去了,现在都这个点了,应该早就到下级官员的府上去了啊,银两肯定在他们那,你们来我府上要银两,有什么用啊,我们府上确实没有你们要的银两。”
“哦?”痕轻的脸上愈加严肃,他接着说道:“你说,你们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把银两送到下级官员的府上去了,可是我刚从下级官员的府上那边回来,他们可说,他们一直都没有收到,你们送过去的银两。”
尚书大人听到痕轻这么说,她又傻了,这怎么可能呢,虽然他扣了四百两银子,但是好歹还留下了六百两银子,在今天早上的时候,不就是由那两个人给送过去了吗?怎么可能下级官员的府上那边没有收到呢?
难不成,是那两个人,卷着银两跑了?不对,这也不可能啊,他一看那两个人,就是胆小怕事的人,之前诬陷他们说,因为他们失职而丢了银子,他们吓成那个样子,更何况,他们可是朝廷派过来的人,怎么可能敢这么大胆,直接卷着银两就跑了,所以也不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痕轻看到尚书大人的一副蒙逼的样子,他也不给她什么解释的机会,也是直接对尚书大人说道:“你跟我说,你早上就把银两送到下级官员的府上去了,可是下级官员那边可跟我说,他根本就没有收到你们这边的银两,而这些事情,我在他的手下那边,也得到了证实,你们的银子确实没有送到他们那边去,所以,是不是尚书大人,你私自私吞了那一千两银子,所以当然没有银两送到下级官员的府上去,就因为那些银子全都被你私吞了,哪还有银子送过去呢?”
尚书大人听到痕轻这么说,她立刻赶紧反驳,并且解释道:“这位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直接下定论呢?我们确实在早上,让别人把那些银两给送过去了,就因为他们那边说没有收到,你就说是我私吞了那一千两银子,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吗?没有一点证据就诬陷别人,我确实没有私吞那一千两银子,而且,我这个人做事,其他的官员们也都看在眼里,我一直特别正直,根本就不会做出私吞银子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你们这是随便诬陷别人,我可以在皇上那边告发你的,皇上一定不会,觉得是我私吞了银子的,他一定会选择相信我,所以你们就是在诬陷我,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