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胆奴婢,这首曲子乃是不详之曲,怎么难道你还想弑君!”斓妃没有想到元柯只是随意一跳,既然还迷住了皇上,皇上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弑君?”元柯转身,虚弱的随时都能倒下。
“我只想弑奸佞之臣,乱臣贼子,君?是你想弑吗?”元柯意识早已经涣散了。说完话,已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皇上赎罪,这丫头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怕是伤口感染,意识早就不清楚了,再加上斓妃的有意引导,说错了话也不能怪她!”楚妃被惊艳到了,想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丫头,哪里来得这腔热血。
看着元柯更加的赞赏了一些。
“楚妃,本宫敬你早进宫一些,处处忍让,你不要倚老卖老,得寸进尺!”“都给朕住嘴。”景辰似乎厌烦了身边女人的嚣张跋扈。终究不想再听下去了。“皇上?”似乎不相信皇上会这样。
“给朕出去!”
“皇上,臣妾……”“出去!”景辰眼角飘出一丝冷气,斓妃赶紧禁声,闭嘴。“是,臣妾告退!”
说完之后,狼狈的拿着衣服下去了。“臣妾也告退了!”楚妃看了一眼地上的乌情儿,还是退了下去。
“让御医进来。”楚妃这才放心的离开。景辰走过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不知从何问起。
一把抱过地上的女子,放到了侧塌上了。“你到底是谁?明明是乌越之女却偏偏与我查到的人百般不像,难为乌越对你诸多培养……”一声声呓语,不知扰了谁的心绪。“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景辰看着御医进来便离开了床前。良久之后,“回皇上,这位姑娘是因为体虚,又受了罚,这几日她心情不好,压力颇大,否则也不会这样虚弱了,不过皇上放心,只要老臣开几副药,再好好修养几日必定大好,这段期间还是不能过多劳累,心情也定要保持愉悦,否则会留下病根也说不定。”
“嗯!退下吧!”心情不佳,压力颇大,是因为没有办法接近他吗?
还是说乌越这几日又给她施加了什么压力。直到晚上,元柯才醒了过来,这个时候才知道屁股真的是火辣辣的疼啊!
“呃!”有些艰难的坐起来,这好像不说她的地方吧!“有人吗?”元柯说话都觉得嗓子干哑难受。
“小姐,您醒了!”闻言两个丫鬟进来了。“麻烦问一下这是哪里?”元柯只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跳完舞,然后意识就没有了,所以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姐,皇上对你可真好啊!你啊,这是在皇上流明殿里。”元柯大惊,那她躺着的地方。不行不行,她怎么能在这里。
“啊!”挣扎着起身,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一时间跌落了下来。“啊?小姐,你没事吧!”丫鬟没也没有料到这个乌小姐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
“啊,我没事,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说完话慢慢的站起来。准备回自己该在的地方。“你干什么!”一声威严的声音。
“皇上,是小姐她私自起床,我们拦不住!”“皇上!”元柯准备下跪,不料没有站稳,“墩”的一声,整个人都坐了下去,不用想,伤口又要裂了,只是却一句话都没有说,跪了下来。“奴婢不敢在皇上这里,还请皇上赎罪。”
元柯叹气,她这些话是说的越来越熟练了。整日里赎罪,她什么时候这般十恶不赦了。“赎罪,赎什么罪,顶撞朕还是想要弑君!”
景辰一句话下面的丫鬟瞬间安静,这多大的罪名啊!“皇上,奴婢意识不清,胡言乱语,还请皇上不要挂在心上。奴婢甘愿受罚。”元柯皱起眉头,没有想到景辰还记着呢。“受罚?喔,我倒是忘了,你的罚还没有完呢!”皇上颇有兴致的看着元柯,受罚,就她现在这样的身体怎么受罚。
“皇上说的是,奴婢这就去领罚!”元柯起身,看来今天自己要死在这里了。“行了,你这身体死在这里怕是丞相要找朕的麻烦了,现在便先欠着吧!身体好了,补上不迟。行了,你们把她扶回去吧!”
眼看着元柯走了之后,景辰眼里划过一丝戏谑。元柯就知道景辰不会这么容易便放了她,休息的这几日虽然不用日日去请安,也不用去打扫什么东西,只是自从她在流明殿睡了一下午之后,整个宫里的人都变了。
“哟,乌妹妹啊!你说你都在皇上那里待了那么久,怎么还是没有个封号啊!”元柯这才知道原来皇宫里真的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什么美人,贵人,婕妤,全都来了,说是为了看望她,实则是为了在她这里探的皇上的意思,顺便贬低一下她找存在感。
“李美人说笑了,奴婢只是承蒙皇上,身边的刘总管照顾,这才在流明殿的地上躺了一下午,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元柯本想顺口说承蒙皇上照顾,只是一抬头瞬间感觉到了无数的目光,再想说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拐了个弯儿,这才看着这群女人眼睛里的仇视下去了一点点,变成了轻视。“喔,既然这样,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元柯赶紧蹲下身子送客,这一天好几次,元柯真是疼的够呛,只是却也知道,她现在是斓妃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能出一点差错,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乌小姐,你还是赶快歇着去吧!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一个个捧高踩低的,你的伤口没什么事吧!要不要再找个太医过来看看?”冬梅看着元柯也实在不容易,只是个管家小姐罢了,何苦在这宫里受苦。
“没事,我倒是应该多锻炼锻炼,否则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元柯和气的说着,这个宫里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冬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