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妍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知性美,端了两杯水来到了客厅之中。
秦四月的目光,在屋子里流转,转过头看着孙妍:“谢谢!”
“秦女士,太客气了!”
“孙女士,您有什么困扰?尽管直说!”
孙妍原本美丽的脸上,忽然间多了几分忧郁:“这……”
说着,孙妍看了一眼司徒彧。
“忘了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伙伴,司徒彧!”
“哦,司徒先生,秦女士我是通过周晓的介绍,才知道您在灵异风水方面,很优秀为!今天特地让您过来是……是……”
孙妍美丽的脸上,是一种忧虑额:“我想见我的女儿!”
闻言,秦四月微凝眉头,指了指多宝阁上摆放着的一张全家福,上面的小女孩儿眉清目秀,很是机灵,只是那照片很显然是一张老照片了。
“您说的是这个小女孩儿?”
“是!”孙妍的眼圈儿瞬间红了:“那个就是我的女儿俏俏!”
孙妍的这个表情,悉数落入秦四月的眼底,司徒彧则起身,在大厅里随意的走着,多宝阁上,是一个又一个的奖杯。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十五年前
也就是邕城古城搬迁新城的初期,孙妍和丈夫曾志飞带着女儿俏俏,因为工作需要,一起从山城搬来这里。
曾志飞的工作是一名铸造师,这一次来邕城,是为了给邕城铸造一口青铜钟。
俏俏那时候只有十岁,活泼开朗。
一到了邕城,曾志飞就和几名铸造师一起住进了工厂,紧锣密鼓的安排设计和铸造工作。
俏俏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长期在家里修养,没事儿就去铸造厂找曾志飞玩儿。
原本在山城工作得顺水顺风的曾志飞,来到了邕城,事业却开始逐渐的不顺。
按照邕城政,府要求,他们设计铸造的钟,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数次浇筑,都没有成功。
后来,有人说铸造厂,在很久以前,原来是火葬场,但是后来新城规划,那个火葬场才被改造成了现在的铸造厂。
秦四月微微凝眉,看着孙妍。
孙妍的眼神,逐渐的变得忧伤起来。
因为铸造一直不成功,曾志飞的情绪很低落,有一天晚上,孙妍上夜班,俏俏跟着曾志飞在铸造厂里过夜,也就是那一天,俏俏出事了!
孙妍的泪水,不断的在眼睛之中打着转。
“那一天,志飞再一次浇筑那口钟,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俏俏,最后竟然在浇筑炉外面找到了一只鞋子……我的女儿……意外摔入浇筑炉……烧的连一把骨头都没有剩……而也就是那一次,志飞一直浇筑失败的钟,竟然做好了!”
说到了最后,孙妍抑制不住情绪,竟然失声痛苦。
忽然间,窗户外面传来了一声钟响。
“嗡……嗡……嗡……”
秦四月转过头来,看着孙妍:“曾先生铸造的,就是这口钟?”
孙妍哭着点了点头,为此,曾志飞获奖无数,那是本城,乃至举国上下最大的钟,造型独特,声音绵远幽长。
可是他们却为此失去了最心爱的女儿!
对于,孙妍一直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