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赶紧追出去:“薛辞,你别走啊,我找你有急事。”
薛辞闻声停下脚步:“什么急事?”
落月知晓薛辞是不走了,快步跑到薛辞前面,朝他一笑,然后把他推到了房间里,把门关上,顺便上了锁。
关门上锁这事都是落月面对着薛辞在背后做的,以为薛辞看不到,然而薛辞是习武之人,耳力过于常人,即使没看见也听到了声音。
落月一步一步走向薛辞,薛辞得和落月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跟着落月的步伐向后走去。
落月向前踏一步,薛辞就往后退一步,最后退到了桌边,背部都撞在了桌角,他也就退无可退,眼睁睁看着落月离他越来越近。
自始至终,落月的唇角都挂了一抹坏坏的笑。
等靠得近了,薛辞侧身想要绕过桌子继续往后退,落月眼疾手快看出了薛辞的意图,伸出双手分别撑在薛辞的两边,将他环在怀里。
“薛辞,你要去哪儿呀?”
这声音,转了好几个音调,薛辞眼皮颤了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有话直说,别阴阳怪气的。”
薛辞这样模样,像极了被人“逼良为娼”的样子,落月越发的想逗他了,**地扬了扬眉毛:“没阴阳怪气的呀,我这是正常语调。”
薛辞无言以对,偏过头去不再看他,落月的眼睛太过于清澈,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让薛辞不禁有些怀疑,这么单纯的人会是那个闻名于世的神偷么?
还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装的?他想伪装然后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些薛辞都不知道,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落月是在装疯卖傻,自从他中了败毒散,醒来之后就是另外一个性子,前后完全是两个人。
薛辞想着这些的事情,微微出神,落月很不满意他的不专注,低头在他下巴惩罚性咬了一口。
薛辞吃痛,皱紧了眉,不悦地看着落月:“你属狗的?”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表达的意思并不单纯,可落月就只听出了最表面的意思,笑着点头回答他:“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
薛辞不知道该说什么,落月每次都能把他说的哑口无言。
所谓把天聊死,大致就是这样了,落月可谓是这方面的高级人才。
薛辞想推开落月,可落月的双手就像是生在了桌子上一样,就是不和桌子分开,还笑得十分嘚瑟。
“薛辞,别白费力气了,你就从了我吧,两个单身汉凑一块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本来薛辞还不想使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但落月这么一说,显然就是在逼他动粗,伸手猛地一推,落月没有防备,被薛辞这一大力的推直直倒在了地上。
落月在与大地接触的那一点时间里,他感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仿佛身处梦中,动作都变得极为缓慢了。
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落月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双眼看向屋顶,好像没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