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狠狠地咬下一口苹果:“不知道,随他去吧,大不了我不要这个男人了,去他的爱情。”
“别!”
“为什么?”
白玉被这么一问,一时间回答不上来,落月直觉白玉有事瞒着他。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啊……”白玉眼神飘忽,让落月更加确定了白玉有事。
“说,你要是还拿我当朋友的话就告诉我,不然的话,我们的革命友谊就到此结束吧!”
落月说着就要走,被白玉一下拉了回去:“别走别走,我告诉你还不成么?”
“那你说。”
白玉凑到了落月的耳边:“庄主去找过风神医,好像是问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庄主怀疑他断袖。”
落月越听越吃惊:“真的假的?薛辞他真的去找过风子筠?”
“那当然了,我骗你做什么?”
落月得意扬了扬眉毛,险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那这是不是说明我的举动对他产生了一些影响?”
“肯定啊,落月,你的付出总算有回报了。”
落月压不住内心的喜悦了,笑爬上了眼角眉梢,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太过于嘚瑟,革命尚未成功,落月还需努力。
这么想着,落月收敛了笑意,十分正经地对白玉说:“你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白玉疑惑,靠近了落月,落月才慢慢说出来,他其实就是想让白玉代替他做完他给薛辞准备的一切。
本来想着那些东西用不上了,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下完全不用考虑了。
薛辞从山顶下来之后就去找了子筠,他最近心烦意乱的,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来找风子筠看看。
子筠一看到薛辞来了,调侃他说:“哟~什么风把阿辞吹来了,今儿个落月不是陪你过生辰么?”
薛辞眼神一凛:“你知道这事?”
子筠笑:“这庄内谁不知道?”
薛辞不再接话,子筠见这样,才想起他忘了问薛辞为什么来了:“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自是看病。”
薛辞也不等子筠回答,自顾自朝着屋里去,子筠也不介意,弄开了手上要晒的草药,才进去。
子筠坐在薛辞对面,问:“何症状?”
“心焦,烦躁。”
“手伸出来。”
薛辞把手搁到桌子上,让子筠诊脉,过了半晌,子筠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医术,为何他诊不出落月和薛辞的毛病?
薛辞看着子筠皱起了眉毛,脸上有些疑似挫败的神情,便开口问:“如何?”
“你没病,是我有病了,不然怎么会诊不出来?”
子筠很焦虑,他是靠医术吃饭的,要是没了这门手艺,他还怎么活?
薛辞静静坐在凳子上,看着子筠来回踱步,转个身叹一口气,很是忧愁的样子。
“子筠这是在愁什么?”
子筠摇了摇头:“愁,什么都愁,阿辞你先走吧,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那我的病?”
“你没病,可能是需要一个女人了,走吧走吧,别来烦我,我需要找找原因,我可能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