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萧然想起身,根本就动不起来,一是没有力气,二是顾及胎儿。
宁意亭冷漠的从她的脸上扫过,“你慌什么?”
一个来找她麻烦,要她命的人,她能不慌吗?
这问题问得也是可笑!
她放松了那股挣扎的力道,也和他一样冷漠起来,“陛下这是有什么没交代清楚得吗?我现在可以好好跟你说话,你说,我都不跑!”
“都恩断义绝了,还能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朕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看到的不是最后一眼,这辈子总觉得是个遗憾!”
他的手在她的肩膀上压改为握,就摸着她这个肩头,都感觉得出来,她受了一大圈。
宁意亭冰冷的心划过一丝动容,冰奴的话在他心口始终是一个引触点,她曾经被扔在了乱葬岗?
如果是真的,那假死就不是她的本愿,这个比起她故意,更加情有可原。
萧然冷声笑道,“那陛下现在在我房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违背自己说过的话,杀了我吗?”
“萧然,”他的声音平稳又显得轻佻,“我们之间说不得违背这两个字,我们成亲的时候还对天对地对着老祖宗发誓,我们要白头到老呢,现在你逃了,是你先违背了发过的誓。”
萧然听他这么扯,那扯出来的事情就很多了,“要杀就杀,你现在在这里扯这么多,有意思吗?”
宁意亭松开了她,她索性就从床上起来,总感觉躺着不是那么安全。
“你很想我杀了你?”宁意亭突然笑了,那诡异的薄凉,让人的心直接给颤了。
萧然有那么一瞬间其实是怕死的,非常怕,她别开头不去看他的脸色,“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杀我,只是跟着我,难道是因为放不下我吗?”
宁意亭一听,浅浅笑道,“这是朕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放不下你?萧然你觉得你有多重要,我可以伤你,也可是杀你,没人比我更讨厌你了!”
“大门在那,陛下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给关上!”他倒是麻利的滚啊,在这里影响她睡觉。
这心里不好受,但凡这种难受的情绪上来以后,她得身体就像是在被万针扎得痛苦。
现在终于确定,是缘笙的药发作了!
宁意亭顺着她得手势看过去时,脸色就变了,她这让他滚的意思,他自然明白。
真想一手把她这个小脖子给掐断了,“萧然,朕来看你,那是的荣幸!”
“对不起,看到你,我要三天吃不好睡不好,会做噩梦,麻烦你离开!”顺着违心的话,还要承受着身体的疼痛,她几乎快要崩溃。
“萧然!”
“宁意亭!”萧然的声音比他还要大,在疼痛中爆发的声音,要多刺人就有多刺人,“求求你放过我吧,大家好聚好散,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她的四肢已经有在抖的倾向,因为心在疼,因为身在痛。
她是真心实意的求他马上滚。
她决定放下的时候,就不喜欢藕断丝连,因为怕控制不住自己,最后损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