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这么无精打采的?”
江徽杏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要赚你家的钱可真不容易。”她有些讽刺的说,把今天发生的那些事都跟易希年说了。
她说的都是事实,她可不会受了冤枉气还憋在肚子里。
“他们怎么这样。”易希年略略有点生气,忿忿不平的说要帮江徽杏讨回公道。
“明天我去说说他们。”
江徽杏点点头,起码易希年也是公司老板的儿子,那个一脸刻薄的章含总归会给他几分面子吧。
“我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走吧走吧。”
这刚好是可以和江徽杏独处的时间,易希年兴致冲冲的就带着江徽杏来到一家饭馆,非常豪气的让江徽杏想点什么点什么,他来买单。
“杏杏,你什么时候从那个男人的家里搬出来啊。”易希年看上去像是不经意的说,但那贼贼的小眼神,一直盯着江徽杏的动作看呢。
跟杏杏住在一起的那个家伙看上去太完美了,又帅又成熟,他怕自己被刷下去。
江徽杏幽幽的叹了口气。
搬家是肯定要搬的了,席昌言作为一个单身独居的成年男人,总不能一直收留她这个老师的女儿,但是现在她没有钱,想搬也搬不走。
“你不会喜欢上那家伙了吧。”
易希年的话愕然,怔怔的看着江徽杏的反应,刚才瞧见她又是低头又是叹气的,像是失恋了一样。
“你没毛病吧。”江徽杏扁扁嘴说。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一个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男人。”
“等等,朝秦暮楚是什么鬼?”易希年是黑人问号脸,江徽杏道。
“反正都是一样的三心二意。”
席昌言的朋友圈她还记得很清楚呢,说什么去出差,原来是跟唐小姐两个人去玩了。
生气生气生气。
江徽杏不由自主的鼻哼一声,完了之后才想到。
她在生气什么?
易希年嘿嘿的笑了两声,非常的开心,一双英目辗转几下又放在了江徽杏的身上。
“杏杏,他太老了不适合你,你不要喜欢他,来来来,再给你吃一块鹅肝。”易希年伸长了手给江徽杏夹菜,而就在他们的背后,另一桌人的声音在他们安静下来之后,传了过来。
“徽杏住他那里真的行吗,怎么说都是一个单身多年的男人。”
忽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江徽杏眉梢一挑,安静了下来,静静的听着。
“昌言的人品我是绝对信得过,但杏杏还小,总让她跟一个男人一起住,确实是有很多不便,也太麻烦人家,不过我们家月儿又还这么小,我就是担心杏杏过不去心里那关,你也知道,她一向都排斥你。”
说话的人是江时,这声音江徽杏听出来了,她的神情一下间变得漠然起来。
“对了,我记得你这个学生好像单身好多年了是吧,要不要我们拉拉红线,给他相亲看看。”
江时颇为满意的赞同点头,谭梅笑了笑,但很快,江时的脸色又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