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骨香草的毒性没有那么烈,而它一旦与霉子露结合,就会变得剧毒无比,方才我就是忽略了霉子露这一点才会用错了药,从而使得皇后娘娘的病情加重。”
“可是,你说的这些跟谁是下毒之人有什么关系?”皇上并不是那么好搪塞的人。
商落雪连忙继续解释,“因为就在刚才我在方婳同学使用的墨砚当中发现了霉子露,方才她的画皇太后拿着给大家传看,因此皇后娘娘才会沾染上霉子露,从而激发了骨香草的毒性。”
皇上听后提出质疑,“照你这么说,朕与太后都接触那幅画,为何我们没事,偏偏皇后中毒?”
“一方面是因为霉子露的毒性不强,短时间暴露在空气中毒性就会消失。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皇上与太后身上没有骨香草的毒,就算接触了霉子露也不会显出中毒迹象。”
商落雪解释完就又开始往商离歌头上乱扣帽子,“所以皇上民女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方婳墨砚里的霉子露并非是偶然,她绝对是有预谋的想要加害皇后娘娘。
皇上您一定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其实皇上心里跟明镜一样,他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但是为了包庇那人,他只好用商离歌来背锅。
所以当商离歌准备上前解释的时候,皇上根本就没有给她开口辩解的机会,就直接命令护卫队将商离歌拿下。
帝无殇见此,不顾自己的身体,连忙拦住皇上替商离歌求情,但是却遭到了皇上的痛斥,“你自己都是戴罪之身,还有闲心替其他人求情,哼,我看罚你还是罚的太轻了。”
帝无殇拖着虚弱的身子,继续阻拦皇上的去路,“父皇,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您不能这么草率就定她罪,万一她是被人栽赃陷害的,那父皇您的一世英名岂不是就这样毁了。”
“所以你这是在质疑朕的决定?”皇上脸色更黑了。
“儿臣不敢!但是儿臣敢以性命担保方姑娘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帝无殇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站出来为方婳求情,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却做不到冷静。
“哟,九弟你不为自己求情,反倒为一个女子堵上自己的性命,你还真是会怜香惜玉啊!”帝明绝走过来说着风凉话。
皇上何等聪明一听帝明绝就话里有话,“太子,朕问你,你跟那个叫方婳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儿臣……”
“父皇,我听说这个叫方婳的女子就是太子引荐进的帝京学院。”帝明绝故意把皇上往两人有关系上面引导,目的就是在提醒在场的人,也许皇后中毒的可能就是太子受益的,所以他才会这样极力保那女子。
果然帝明绝的此话一出,就算帝无殇和商离歌两人身上长满了嘴此时也说不清了。
帝无殇也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他就是不能对她的事情坐视不理。
正所谓关心则乱,也就只有遇到她的事情他才会这样失了方寸。